徹底排除。”
衛策知道她的意思,偏過頭看他一眼:“我們做捕快的與人相處,只要三言兩語,對方是人是鬼便能知曉個大概。那王捕頭懶是懶了些。除此之外,卻沒甚大毛病。說他裝病不來衙門,這個我信。但監守自盜這種事,我私心覺得,他沒那個膽子。”
“唔,我也是這麼想的。”
葉連翹站得有些累,在他身邊坐下,厚著臉皮衝他一笑,拽了拽他袖口:“方才我聞過,那帕子上的香氣,雖和王捕頭妹子身上的味道很相似,可以肯定都用了茅香,卻並不完全相同。你們捕快查案,我不大懂,要是說得不對你別笑我,我覺得,你們大可將最近這幾起失竊案的證物再翻出來仔細查驗,若除了這塊帕子以外,旁的物品上再無茅香之味,這便多數只是巧合——倘若都有,那麼這幾起失竊案,就很可能是同一夥人所為,而這夥人當中,十之七八有女子。”
“我理會得。”
衛策沉聲應道:“只是仍舊麻煩,先前你說,這茅香用在薰香之中十分常見,城中不知有多少女子用它,府城裡胭脂鋪又多,要查,實非易事。”
“哈,你這傻子。”
葉連翹得意得緊,將黃昏時自己那拈酸吃醋的丟臉行徑全忘了個乾淨,在他肩上一拍:“你把這帕子,找個精於制香的人仔細分辨,即使他不能說出所有配料,總也能認個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