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較保守,在大學裡一心學習,根本不允許自己思想開小差,她就像孫悟空一般用金箍棒在自己的周圍畫了一個圈,任是誰也甭想越雷池一步,曾經班裡的兩個男生都分別對她表現出了好感,但是都沒有一個人走進去過那個圈圈,她一概把他們劃入了同學及普通朋友的序列,再不給人家機會。
這麼著,今天的意外也是給她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到了男身,那強壯的體魄,富有彈性的胸肌,還有那裡。。。想想都讓人臉紅。
當週厲軒穿戴整齊的走出來的時候,丁香立馬拉過被子蓋住了臉,雖然她早已胡亂地穿上了一件裙子,但是側耳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裡還似打鼓一般響個不停,他,該不會對自己。。。
一想到即將可能發生的一切,丁香“噌”地掀開被子,站在了地上,搖著兩手對周厲軒說道:“別過來,這是哪兒?你怎麼會。。。”後面的話實在難以啟齒,丁香咬著嘴唇,盯看著周厲軒。
周厲軒看到她如臨大敵的樣子,和往常表現出來的強悍很不一樣,嘴角一勾:“我?這要問問你了,你真不記得了嗎?”
丁香吃力的回憶著醉酒前的一切,不過,能記起來的很少,越想頭越疼。
她掃視了一下屋裡的設定,想著可能是賓館啥的,難道是他不懷好意,要趁火打劫,才帶自己過來開房的麼?
想到這一層,臉色突變道:〃謝謝你把我送到了賓館,你怎麼還不走?〃
看到丁香疑惑的表情,周厲軒嫌棄的聞了聞袖子上的氣味說道:“如果不是你酒品差,吐了我一身,你以為我會呆到現在麼?”
說完,他看也不看丁香一眼就出了門。
丁香紅著臉跑到了衛生間,果然看到地上放著自己沾滿汙穢的衣服,她的臉更紅了。
第二天,一身清爽打扮的丁香早早來到了公司,她想了半夜,覺得雖然被那個男人佔了些便宜,不過,多虧他送自己回家,否則的話,不知道後果會怎樣,就主動幫他泡了常喝的功夫茶等在那裡。
周厲軒今天著了一件寶石藍的襯衣,紮在白色的褲子裡,大老遠的看過去,別提多耀目了。
丁香看到第一眼的時候就愣住了,看著他一步一步從走廊那裡走過來,莫名有些心慌,她趕緊裝作沒看見低頭在茶爐那裡接水。
水什麼時候溢滿了也不曉得,結果被熱水燙了一下,吃痛的叫了一聲,引來即將擦肩而過的周厲軒向她看了一眼。
四目交會,都十分不自然地躲閃著對方的眼神。
“咳咳,一會把檔案給我拿過來。”周厲軒握拳在嘴邊輕咳了一下。
“嗯”丁香順從地嗯了一聲,他是不是還想著昨天晚上的事呢?丁香擔心的瞥了他一眼,又怕他看到,慌忙又低下頭,哎,這可怎麼辦?以後都要如此尷尬嗎?
走進辦公室的周厲軒,看到窗下散發著熱氣的茶水,又回想起剛才丁香紅著臉的樣子,不覺嘴角翹了翹,居然心情顯得很好。
他起身端起一杯,呷了一小口,恩,今天的味道似乎比往常好喝了許多。
☆、35生父不詳?她到底是誰?
“周副總,您讓我查的事情有結果了。”陳巖
“怎樣?”周厲軒聞之一動,不過,素來喜怒不形於色的他,沒有多說一個字。
陳巖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在心裡先行組織了一下語言才小心翼翼地說道:“根據查到的訊息和我們掌握的差不多,她是個孤兒,c大應屆畢業生,優秀團幹部,未婚,沒有什麼不良背景。”
周厲軒似乎對於這樣的結果不是很滿意,他靠在椅背上,左手放於右腋下,右手食指和拇指分開,託在下巴上,沉思了幾分鐘,開口說道:“孤兒?她的父母呢?”
聽此一問,陳巖眼皮跳了一下,果然。。。他本來覺得那些不太想幹的資訊說也行不說也行,因為實在是不知道如何說。
“根據查到的訊息,她生母已經去世,生父資訊不詳。”
陳巖說完就又低下了頭,苦等著周厲軒的垂詢。心裡甚是忐忑不安,眼前這個主兒,對人對事極其苛刻,容不得一丁點兒的失誤,可是,他已經盡力了,不能讓對方察覺,還要查到詳細的資料,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是,這事也透著幾分蹊蹺,還不說,這姑娘身上藏著秘密呢,如果是一般人,查個身份資訊應該是很容易的,結果,他連查了一星期,仍然只是查到剛剛的那些,至於她的生父是誰,她的出生地是哪裡,都沒有一個人知道。
周厲軒端坐不動,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