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但是從趙東進的臉色上都可以看出,程衛國在電話裡說的絕非小事。
沒等眾人問,趙東進已經鐵青著臉對老江說:“老程讓我去他辦公室一趟,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我馬上就走,你吃的也差不多少了,給程參謀長家裡省點糧吧,你是警衛連的教官,調動起人手來比我方便,馬上到警衛連叫兩個戰士,看住這兩個小兔崽子,別讓他們再出去惹事。”
“什麼?從警衛連叫兩個戰士看住他們?”這回不但老江吃了一驚,梁玉英和單葦清也都停下了筷子,幾道目光齊刷的射到了程志和趙濟勇身上。
程志和趙濟勇心有鬼,深知在濱海打的那一架並不像自己所說的那樣簡單,在幾道或是嚴厲,或是質疑的目光注視之下,這哥倆能做的,只能是低下頭,拼命的往嘴裡塞油條。
單葦清目光變得嚴厲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爸爸為什麼讓你趙叔叔從警衛連叫人看著你們兩個,不讓你們兩個出去再惹事?”
“我怎麼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真不知道。”這四個字說得含含糊糊,一點底氣也沒有。趙濟勇也賊眉鼠眼的一邊吃著東西,一邊不住的輕輕咳嗽著。
單葦清還想再問下去,但是看他們兩個的樣子,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來。在外人面前又不好表現得太激動,沉著臉將碗筷推到一邊,冷聲說道:“你就在那裡裝吧,反正紙也包不住火,到時候我看你怎麼收場。”
程志沒有說話,大腦卻在高運轉:“按理說這事已經過去了,怎麼又橫生枝節?看樣子,好像是老爸知道些什麼了,他又能知道什麼?”一個人的身影慢慢的在腦海浮現,眼睛突然一亮,隨即又黯淡了下去:“肯定是濱海軍分割槽的那個校官,百分之百是他。”
迷迷糊糊的只聽得單葦清說道:“老江,不用麻煩警衛連了,我一會打電話到醫院裡請一天假,親自看著他們兩個。”
老江應了一聲,還是起身出門,去警衛連叫人去了。他和程趙兩家關係極熟,也知道程志和趙濟勇兩個從小就淘氣,但是逼得程衛國從警衛連叫人把自己兒子軟禁起來,還是第一次見到。深感此事不尋常。
他前腳才出門,越東進後腳從衣架上取過自己的上衣穿在身上,對梁玉英說道:“讓濟勇先留在這裡,咱們兩個先回家換身衣服,然後回來和老單一起看著他們兩個。”
他身上穿的是便裝,要到程衛國的辦公室,當然要把軍裝換上,否則太不正規。
梁玉英答應了一下,狠狠的在趙濟勇頭額著上點了一下,跟著他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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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東進換完衣服,趕到程衛國的辦公室的時候,這位程參謀長正大口大口的抽著煙,領口的扣子也被他不顧形象的解開了。看到他進來,嘆了一口氣,一語不的扔過來一枝煙。
“老程,怎麼了?你的臉色看起來可不咋好看。”
“我要是和你說完之後,你的臉色恐怕比我還難看。”程衛國沉著臉冒出這麼一句。
“什麼事?這麼嚴重?是不是與那兩個小子有關?”
“嗯,等一會,一會濱海軍分割槽的楊副參謀長要到我這裡來,你聽他的彙報吧,我具體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楊副參謀長?就是昨天晚上送兩個孩子回來的那人?”
程衛國點了點頭,說:“剛到辦公室,屁股還沒等坐熱呢,就接到楊利的電話,說是這兩個孩子這一架,好像和濱海的黑勢力有關。”
“黑勢力?他們怎麼可能會和濱海的黑勢力扯上關係?那個楊利是不是在危言聳聽?”
“他們把人送到地方之後,就在咱們軍區的八一招待所住下了,我讓他們暫時先別休息,直接到我辦公室來,把整件事仔細的說一下。”
趙東進“嗯”了一聲,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掌,罵道:“這兩個兔崽子,要是真和濱海的黑勢力扯上關係了,老子非打折他們的腿不可。”
在他和程衛國的心裡,自己的兒子雖然淘氣,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和黑勢力扯上關係,壓根就沒有這方面的心理準備。乍一聽到這個訊息,還真就有點手足無措。
兩個肩扛將星的老軍人坐在東北軍區的權力心,腦思考的卻是自己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這種場面,倒也少見。
半個小時之後,忽聽有人輕輕敲門,接著,一個洪亮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報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