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門開了，一個嘴上胎毛還沒有褪淨的列兵站在門外，向程衛國敬了一個禮，大聲說道：“報告參謀長，濱海軍分割槽的楊副參謀長帶著兩個人來了，要見參謀長。”
程衛國將領口的扣子扣上，和趙東進交換了一個眼神，對那列兵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那列兵應了一聲，轉身拐了一個直角彎離開了門口，過不多時，楊利領著那個尉官和士官，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雖然他的身份也是參謀長，只比程衛國的參謀長面前多了一個副字，但是兩個參謀長之間的級別差了不止一點半點。那五大三粗計程車官尤其顯得小心。
他在濱海，見到最大的幹部就是濱海軍區的龐司令員，可是龐司令員只不過是大校軍銜，屋裡這兩位，可都是貨真價實的少將。大校和少將，從理論上來講，只差了一級軍銜，但就是這一級軍銜前在，則是一個有些人一輩子也越不過去的鴻溝。再加上此地又是整個東北軍分割槽的權力心，當然要小心翼翼，當然要誠惶誠恐。
程衛國和趙東進見多識廣，他這種表現見過不止一次，微微一笑，指了指辦公室內的沙，說道：“別緊張，我們也都和你們一樣，都是普通人而已，不用拘束，坐。”
楊利倒還好一些，那尉官和那士官還是沒有擺脫心裡的緊張，“啊”了一聲，斜著身子在沙上坐了下來。諾大的一個沙，硬是被他們當成了床底下的小馬紮，腰桿挺得筆直，雙手放在膝蓋上，大氣也不敢吐一口。
程衛國和趙東進相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