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專家評委們,轉眼就對夏芍從客氣和表面上的應酬,變得很隨和、很和藹,簡直就像是把她當做後生晚輩來看待一般,這更加讓家長們確定了一件事——今晚可以不搞定這些專家學者,但必須要搞定這位華夏集團的年輕董事長!
但這氣氛的轉變,對學生會七人來說可稱不上好事。
宴席進行的時間越長,越是有人坐不住了。
許媛滿心焦急,臉上的憂心也越來越重,拼命地拉嚴丹琪,嚴丹琪見事情變成了這樣,也終於是看向她,兩人對視了一眼,目中同樣有光芒一閃。
接著,嚴丹琪便起身走去母親那一桌上,說了聲要去洗手間,嚴母囑咐道:“快去快回,回來再去敬敬酒,好好表現!今天把你們都帶來,怎麼沒眼力勁兒?”
嚴丹琪板著臉,對母親一點頭,便走了出去。她出去的時候,許媛也跟了出去。
兩人來到了酒店這一層走廊上的盥洗室,關了門,許媛就拉著嚴丹琪急道:“怎麼辦呀副部長?你看今晚上這情況,明天她會不會公報私仇呀?”
嚴丹琪寒著臉不說話。
許媛繼續道:“咱們可是得罪過她的!在學校裡打的那一架,昨天我還說了她一句,樑子早就結下了!要是明天她說一句話,那些評委不給我們過了怎麼辦?去年你可是在書法和古箏上拿了兩個一等獎證書呢!我在舞蹈上也拿了一等獎的證書。咱們再堅持兩年,到了畢業那年,說不定能搶到保送京城大學的名額呢!要是明天毀在她手上,那這兩年在文藝方面下的苦功不是白費了?”
嚴丹琪還是不說話。她們在才藝方面從小就受家庭重視,確實下過苦功,也有真本事。正到了要出成績的時候,怎能眼看著毀了?
若是毀了,這些年的努力又是為了什麼?
“副部長你說句話呀!”許媛都快急死了。
嚴丹琪一眼掃向許媛,她立刻一驚,住了嘴。嚴丹琪這才寒著臉道:“知道了。確實不能毀在她手上,要想個辦法……”
“想什麼辦法?”許媛試探著小聲問道。
嚴丹琪垂著眼,神色變幻,很明顯在急著想主意。
就在這時,盥洗室的門忽然被人開啟了!
嚴丹琪和許媛一驚,後者更是險些叫出來,但兩人猛一轉身,當看見來人的時候,都是鬆了口氣。
來的人是學生會長程鳴。
“你們想幹什麼?”程鳴陰鬱著臉,臉色不太好看。他在席間就看出兩人神色不對勁,於是便跟了出來,剛才在門口已是聽見了她們的談話,這才進來問道。
“當然是想個辦法,明天過關了!難道會長不想麼?”許媛理所當然地道。
“你們想出什麼餿主意?還嫌不夠亂的!她可是華夏集團的董事長,這次文藝大賽的贊助方!”程鳴怒斥道。
沒想到他竟然不贊同,嚴丹琪看著他俊帥的臉上滿是怒意,斥責的看著她,她便是一皺眉,接著,竟然輕輕笑了。
嚴丹琪平時多是冷豔的面孔,很少有笑顏,這一笑不覺得多美,反倒有些陰森,“華夏集團的董事長?董事長就了不起了?有把柄在我們手上,她照樣得乖乖聽我們擺佈!”
程鳴一愣,許媛臉上露出喜意,忙問:“副會長想到辦法了?”
嚴丹琪不看她,只看著程鳴,“想是想到了,就看咱們的會長肯不肯幫忙了。”
“你想做什麼?”程鳴皺眉問。
嚴丹琪又是一笑,衝他鉤鉤手指,許媛也湊過頭來,聽嚴丹琪一番吩咐。
“你瘋了?!”程鳴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會長不同意?這可真是奇怪了。你不是想她想得吃不下睡不著麼?從開學開始到現在,看見了眼就拔不下來。今天晚上這種情況,還偷偷看了好幾眼。沒想到,給你創造個機會,你倒不幹了。”嚴丹琪唇邊勾起冷嘲的笑,哼道,“我只要拿到照片,後頭的事,會長怎麼對她,我就不管了。我只管拿著這些照片在手,讓她保證我們過了明年和後年的文藝獎項,說不定,連保送名額都提前到手了。這麼好的事,對會長一點損失也沒有,你真的不考慮考慮?”
許媛也連連點頭,“是啊,會長!我覺得副會長的主意,是現如今最管用的了。我和副會長還在二年級,可會長已經是三年級了!你已經連續兩年拿了省級一等證書,只要過了這次,以學長的家世,保送名額肯定是你的!你就願意這麼放棄了?辛苦兩三年了,就差臨門一腳,你願意明天都毀了?”
程鳴聽著,眼底神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