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板凳的邊角,碰痛了腳身,當即趴在桌子上,眼淚差點掉下來。
他稍微抬頭,突然之間,看見了自己對面文於的床榻角落處,明晃晃地似乎有一樣東西。
文虛當即眯起了雙眼,定睛一看,那是一柄匕首外表的匕鞘,本來是藏在棉絮之下的,結果一不小心被文於剛才給拋露出了匕鞘的一角,如果不是自己趴在桌子上,透過這個角度看去,根本不可能發現它。
文虛心中大駭:“文於師兄怎麼會私自藏有一柄匕首?這可不好,萬一那文成,或者是了磨這些人把他逼急了,他會不會用匕首殺人呀?”
文虛心知文於藏匕首一定是有原因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報復私怨的緣故。他不敢深想,當即慢慢走到他的床榻邊,掀開了棉絮,將那匕首給拿了出來。
文虛將這匕首在陽光下仔細看了一看,這匕鞘非常的jīng致。不知道文於是從哪裡得來的這匕首,難道進來之前,是允許帶上這些東西的?自己進來的比較匆忙,什麼都沒有帶。
用手正好握住匕身,如果要置人於死地,用這小巧匕首再也合適不過。
文虛握住匕首之柄,正要將匕首拔出鞘來,哪知道這匕首與匕鞘嵌合得非常緊湊,一時間,還真難拔出來。
文虛只得重新審視這柄匕首外表,看其外面是不是有什麼機關,可是左看右看,這匕首除開是普通的牛皮做成的,其餘也沒有什麼顯著特徵。
文虛很是納悶,將匕首攥握在了右手手心,左手在匕鞘面上不停地撫摸,心中正嘀咕這是什麼寶貝,哪知道左手似乎感覺到這匕鞘上面凹凸明顯,似乎,這匕鞘面上,還有字跡。
文虛當即湊近一看,這匕鞘上面根本沒有任何的符號,可是掌心撫摸之處,明顯感覺有字跡。只是不能夠肯定是什麼字而已。
文虛當下又一次的用左手輕輕撫摸起來,這一次是有意為之,果然不出所料,這上面的確是字痕,而且,這個字,在文虛的腦海中想來,好像十分的熟悉。
就在前世,自己好像經常面對這個字。
那是魔宗的“魔”字!
魔由心生,外形無質!這是隱形的魔字!只有天生魔xìng的人,才能夠感覺到!這時,前世的記憶又在文虛的腦海中出現了!
那麼這匕首,應該是魔宗的物事才對!但,自己透過在佛宗所學的識妖術來觀察這匕首,根本沒有絲毫的異樣!而且,自己這一世,成為了一個普通少僧,難道身上還存有魔xìng!不然又怎麼能夠感應到它的魔xìng?
文虛心中一陣驚歎:“文於怎麼會有這樣的一柄帶有魔xìng的匕首?這裡明明是佛宗之地,那無戒高僧怎麼就沒有發現它呢?”
文虛將匕首重新放在了棉絮的下面,縱然想破了腦袋,也不一定能想正確,與其在這裡瞎猜,還不如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文虛艱難的移動腳步,從這臥房裡面走了出來,自己進來的時候是由人攙扶進來的,所以,這屋外的情景,還是首次親臨。
這臥房廳是由三間木房拼合而成,外面書寫著“靜幽園”三字,而這庭院距離前面的大廳頗有一定距離。而在前後庭院間的大道上,古木高聳入雲,綠葉碧空萬里,反較一看,倒像是幾座古樸韻味的樓閣點綴在了這清幽的樹叢之中。
文虛肉眼所及之處:青瓦紅牆,木樓亭閣,身邊偶爾還傳來清脆鳥鳴。再見左邊不遠處有一座叢林木樓,氤氳的霧氣在那木樓四周溢散開來,也不知道那又是何房居所。就連這少有的幾步石階,上面也是鋪上了一層醬紫sè的木板,木板與石頭的相嵌點綴,恰得宜章;而這木樓與綠葉的搭配相映,又是怡然自得。
文虛心想:“那無戒高僧告訴我說這裡還要念經做功課,不知道是真是假。”原來,在文虛的心中認為,這裡的師兄師叔,個個好鬥爭勇,哪裡像是念經修禪的僧人,即便是眾聚一處唸經,也多是心不在焉,只圖應付而已。
文虛正是四望看得起勁之時,突然感覺到腹中一陣絞痛,又看見身邊不遠處有一張石桌,而石桌的周圍,有四張石凳,文虛沒有辦法,只有上來坐下休息一陣。
文虛用手輕輕地捂住肚腹,那痛疼感覺稍微好了少許,文虛半響不動,等腹痛徹底消失了之後,才再一次的站起。
如此這般,休息了好一陣,文虛感到嘴唇有點乾澀,挪移腳步回到了臥房,身子才安然地坐在床榻上的時候,四下張望看有沒有水瓶。
哪知道,文虛這一看之下,水瓶倒是沒有發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