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對面文於的床榻棉絮之下,那匕鞘又露出了一個角落,正是方才文虛第一次看見的模樣,這是怎麼一回事?方才自己明明將匕首安穩地放在了棉絮的下面嗎?這匕首怎麼又露了一個角,很顯然,這段時間內,自己就在臥房門外,根本沒有離開過這裡半步,也沒有外人進來過,難道是匕首自己溜出來的?
………【第十四章: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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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虛朝四周看了一看,見外面沒人,就迅速地走到了文於的床榻邊,右手握住那匕首,看也不看,當即將將它往文於的棉絮最裡面塞去。文虛藏好了匕首,心中並不踏實,心中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就是隱約間覺得自己這樣做好像不對,至於哪裡不對,自然又說不上來。
文虛剛將匕首藏好,就見到從前面的道路上走過來一僧,文虛遠處看來知道是隔壁的文答。
文虛腦海中立馬想起了文於對文答的描述:“這人不愛說話,但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將同一屋簷下的文廣與文林收拾得服服帖帖,所以,這個人,千萬不要得罪。”
文答走到了文虛的房門外,朝裡面看了看,見到文虛坐在文於的床邊,便笑著走了進來。
“小師弟,起來啦。怎麼樣?還痛不痛?已經到了中午了,文於不能來通知你了,我來接你去吃飯。”文答一臉微笑的表情,文虛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他到底有什麼壞心眼。
不過,這好人與壞人,不是用眼睛一下子就能看出來的,那是要用時間去溝通與交流。也許是文於對文答有成見,故意在文虛的面前說他壞話,而文答本身是一個彬彬君子,也說不準的。
文虛報以微笑,道:“好多了,沒有最開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