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個張祖山人真的不錯,我們都是男人,知道如何去照顧自己心愛的女人,同時也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您看這麼多天下來,他對姐姐無微不至的照顧,任何人都會感動的,你就答應他們的婚事吧。”
叔叔面無表情,不說話也不做任何動作。現場氣氛有些凝固。過了幾分鐘,叔叔才開口發表自己的意見:“文語,你找到了你值得託付一生的人,叔叔在這裡祝福你,可是你現在還小,好多事情你還不懂,你從小沒有了父母,一直住在我們這,叔叔嬸嬸一直拿你如同親生一般看待,這麼多年了,你一直聽我和你嬸嬸的話,今天能否再聽叔叔一回,這個婚咱不著急結,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等一切恢復好了,咱們再提結婚的事情好不好。”叔叔的話裡蘊含多種意思,張祖山和李文斌已經聽出不少暗示的意思。
“叔叔,我已經長大了,我知道我該做什麼,我需要的是什麼,您若覺得我結婚很倉促我可以不要婚禮的,那些都是做給別人看的,我不需要。”李文語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一定要和張祖山在一起。
“叔叔,您…。”張祖山正想試著跟叔叔溝通,卻被李文斌給拉出去了。張祖山隨著李文斌來到院子的花園邊。
“祖山哥,你先彆著急,爸爸這個人下命令下習慣了,咱們不要和他對著幹,他不同意你們結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你也別生他的氣,既然你和姐姐已經認定彼此,那麼暫時不領證,不會影響到你們的感情。爸爸視姐姐為己出,肯定不希望姐姐就這麼草草的結婚,你不如等拆遷房下來後裝修完,風風光光地娶我姐進門,豈不是一件美事呢?”李文斌的此番話只能是安慰張祖山,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父親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一向對張祖山讚許有佳的父親竟然在姐姐鄭重宣佈自己要結婚的時候阻止了這樁美事。不是有句話叫:寧拆十座廟不會一樁婚嘛,父親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張祖山依依不捨地告別了李家,回到了那個冷鍋冷灶的家。
次日,張祖山來看李文語的時候順便將李文語的幾個要好同學一併帶來。蕭思涵見到李文語的時候忍不住抱著李文語大哭起來,兩三個月沒有見到李文語了,李文語的面容憔悴的自己快認不出來了。
老同學的相聚讓李文語接下來幾天的心情都處於興奮中,想到同學們都在為自己的理想奮鬥,她這樣的荒廢在家,確實可惜,遂打通了老教授的電話,老教授得知李文語的離開是事出有因,也就不再怪罪什麼,願意助李文語完成學業。這樣,每天沉浸在忙碌的學習當中,李文語也就不再覺得無聊寂寞。閒暇時間比較少,日子過得也就比較快。
張祖山一直忙著房子拆遷的事情,但是不管怎麼忙,他依舊每天抽點時間去看看李文語,或者陪著李文語煲電話粥。張媽媽去世的時間是在拆遷資料凍結之後,加之沒有銷戶口,因此張祖山多得了張媽媽的那份。張祖霞和張祖海覺得母親的那份應該是屬於他們兄妹三個共同的財產,理應由他們三個共同分配。
張祖山則認為李文語為拆遷犧牲很多,即使和李文語沒有法律上的夫妻名分,但是作為對她的補償,他打算將該部分財產登記在李文語的名下。大家在財產分配上面產生了糾紛,各自有各自的理由。張祖海被自己的老婆逼著找到張祖山理論,張祖霞也不放過,但都被張祖山回絕了,張祖海覺得張祖山的做雖然談不上正確,但是出於同情贊同將母親遺產的部分給李文語。張祖霞則認為李文語作為一個外人沒有權利分得屬於張家的任何財產。兄妹各自不相讓,深夜的爭吵聲在這個寂靜的深夜裡傳得很遠…。
張祖山瞞著李文語關於財產分配的事情,只是跟李文語說想用她的身份證用一下。李文語沒有做過多的考慮就將身份證給了張祖山。直到有一天忙著給張祖山收拾東西搬家的時候,遭到張祖霞的一番冷嘲熱諷她才知道張祖山揹著她偷偷將原本屬於張媽媽的遺產轉移到了自己的名下。
看到張祖霞進門,李文語本能地從凳子上站起來,就像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一樣,唯一不同的是,第一次見到張祖霞李文語過多的是拘謹,今天見到張祖霞更多的是對張祖霞的怨恨。
“呦,這是準備搬家是吧,腰包鼓鼓的準備離開我們這些窮人了是吧。高興之餘也請多想想你們拿著媽媽的遺產心裡頭沒有絲毫不安嗎?繼承母親的遺產作為子女是理所應當的,一個外人想跟我們爭奪母親的財產,也要看我們答不答應。”張祖霞的冷嘲熱諷在李文語這個外人看來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張祖霞,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我說了從媽媽去世那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