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已經決裂了,這輩子老死不相往來,請你自重。”張祖山下逐客令的語氣非常堅決。
“這個房子面臨拆遷,以前呢是媽媽的房子,現在是國家的財產,貌似你們沒有權利趕我走吧。說到底,她才是該走的人!”張祖霞惡狠狠地將矛頭對準了李文語。
張祖山不想看著自己的姐姐像個瘋子般地在此大吵大叫,準備拉著李文語躲開,惹不起躲不起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文語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怒視張祖霞:“是,我該走,我一看到這個地方就令我噁心,你剛剛說的你媽媽的財產,我告訴你,首先,我不知道張祖山已經將這部分財產公證到我的名下,其次,我也可以告訴你,即使我不和張祖山結婚,這份財產我拿的也理直氣壯,你們利用我收買拆遷辦主任陶田水的事情,如果我現在去舉報,我相信你們那些違建房的補償款估計要一一的吐出來。陶田水已經被取保候審,我相信我去舉報他不但要多加一條罪狀,我相信執法部門對你們的拆遷案也要重新稽核,到時候估計你們不但拿不到張媽媽的財產,就連已經到手的東西估計也將終成為泡影!你也逃不了法律的制裁!這中間孰重孰輕,您還是好好掂量一下!”李文語的針鋒相對讓一旁的張祖霞啞口無言,張祖山也驚訝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沒等張祖霞反應過來,張祖山已經拉著李文語離開了家。這個若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