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是夫人用的藥,就無妨。”龍公子淡淡地說。
景善若笑笑,偎著他躺下。
她輕聲說:“你還記得那假冒我、在景家裡住過一陣子的女子麼?”
龍公子唔了一聲。
“她是道經所煉的氣,對不對?”景善若略轉首,道,“真公說,這回在豆芽的教壇內,他又遇見了那女子。對方還被豆芽尊崇為聖女什麼的,與豆芽狀甚親密,形同愛侶……唉呀!”
她還沒說完呢,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等反應過來,便發現自己已經被龍公子壓在身下了。
“昱?”她輕喚。
龍公子面無表情道:“你莫要說了。”
“怎麼了?”景善若抬手摸摸他的臉。
龍公子避開她的手指,憤然道:“--什麼愛侶不愛侶,那女子,生得可是你的模樣!”
景善若一愣,隨即笑起來:“生得與我一樣又如何,總歸不是我呀!”
“……”自知理屈,龍公子不吭聲,翻身躺下。
景善若抱住他,撒嬌道:“你聽我繼續往下講嘛。”
龍公子的耳朵動了動,以示自己聽著呢。
景善若就告訴他,真公等人與關遊動起手來,那名所謂新教聖女的女子在側看得焦急,見關遊有危險,急忙上前,誰知就被玄洲島之人傷著了。
女子倒地之後,不待關游去扶她起來,便已化作一縷青煙,消失得無蹤無影。
“青煙?”龍公子略回頭。
景善若點頭:“那後來豆芽就悲極怒極了,仗著身手好,竟然傷了真公老人家一臂……”
關遊氣得沒了理智,等發現自己竟然真正出手傷了師父的時候,也是怔了一怔的。但他立刻反應過來,喚出風生獸翻身騎上,火速逃離教壇,往東南方向遁走。
玄洲島眾人立刻駕雲追趕,誓要將他抓獲。
真公心疼又心怒,想到愛徒竟會因一妖女出手傷了自己,肝火躥得連吐了好幾口汙血。
等他們一路追著關遊,追到歸墟上空之時,卻見歸墟突然張開一道巨大的海口,放關遊逃了進去。而玄洲島人再要入內的時候,卻被合攏的海水擋在門外。
與那歸墟之人商議,對方表示玄洲島島主帶著善法術的島民前來,分明是不壞好意,歸墟絕對不會開門揖客,只能請島主改日遞上拜帖,再來求訪。
玄洲島要不到人,又不敢強來,只得作罷。
可是,歸墟的位置微妙,玄洲、蓬萊洲、方丈洲等皆是近在咫尺。關遊逃了進去,既可長久躲避,又可偷偷脫出,繼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