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民絕對無關的殺戮。只是我卻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有了做噩夢的時候去露大腿招惹色狼的毛病。
張玄低了頭,不說話了。
我盯著他。可他的嘴巴就好像卡死的拉鍊一樣牢牢閉著,還是急著上廁所的時候的褲子拉鍊。我瞪了他半天,這倒黴孩子還是一句話也不說。
“你想鬧哪樣啊!”我捉急地從浴缸裡站出來,嘩啦啦潑了周圍一地的水。“為什麼不告訴我?這次不是你的隱私了吧?為什麼我自己的事情都不能知道!”
張玄僵了一下,然後假裝若無其事地抬頭看燈。
“說不說?”我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威脅他,“快點說!不然的話,我咬你了哦!”
張玄依舊假裝沉默的貝殼。
我恨得牙癢癢,看著那緊緊閉著的嘴唇,毫不猶豫一口咬了上去。仿效著張玄學接吻的初學者步調,舔舔,轉轉,犬齒叼著一點點的嫩肉輕輕地磨。張玄不知所措地瞪著眼睛看著我,趁他發愣的時候,我乾脆把廉恥心全部丟到了腦後,沒費多少力氣就撬開了剛才死活問不出話的可恨嘴巴。
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好人,只是這點自信在遇到張玄的時候總是灰飛煙滅。看他僵著身子支楞著手瞪著眼睛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狼血沸騰,就想要更加變本加厲地欺負他……
我的舌頭勾著他的,一點一點慢慢磨蹭,舔過他略尖的犬齒,擦過牙齦,張小玄一個哆嗦,似乎想要推開我。可我不依不饒地貼過去,一邊繼續發揮我那爛得可以的吻技,一邊威脅:“說不說?快說!不說的話,就猥褻你!”
張玄猛地把我推到一邊,眼睛有些迷濛,他的手無意識地扯了扯衣服,低聲說:“我熱……諾諾你幹什麼了?我很不舒服。”
我這才發現,我們現在的狀況有多麼不純潔。
我渾身溼透地站在浴缸裡,衣服薄薄一層貼在身上還不如沒有。張玄也被我剛才潑出去的水弄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