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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豐的男子當下什麼也顧不得,強行轉頭,一口血箭,便是帶起腥味,暴shè向柳下銘喉嚨。
這一口血箭之中,猛含著極強的元力波動,顯然是這傢伙的拼命之舉,而此招,也的確是將柳下銘震得身形顫了顫,而那姓豐的男子才藉著這短暫的瞬間,逃離出了柳下銘手掌。
“咻咻!”
就在姓豐男子逃離時,柳下銘眉頭也是一皺,心神一動,雄渾的元力便是極速湧動,一閃之下,便走出現在了面sè煞白的豐姓男子周身。
“停,我認輸,我認輸!”
“噓!”
見到這傢伙認輸,周圍的那些人也是發出一陣噓聲,冷嘲熱諷的話一股腦的砸向這兩位,將這二人氣得面sè鐵青。
………【第二百二十七章 琴聲】………
柳下銘將扇子收入袖中,向這位棉月女子丟擲一個風流的眼神,而這位女子也是顯得無比的嬌媚。
柳下銘伸手抱住這位女子的柔腰,將其攬在懷中,抱了起來,一步一步地走上了臺階......
眾人一陣遺憾的眼神被柳下銘房門一關直接給結束了。
......
棉月脫去了外面的一層綢衣,只剩得一件輕紗覆在體表,雪白的**像凝脂白玉一般柔潤光滑,在燭燈下閃閃生輝,尤其是那張臉,yù拒還迎,無限風sāo浪蕩的神情,哪個男人看得不熱血沸騰,胸內的心兒霍霍劇跳。
柳下銘的感覺便像遇到了這世上最華麗高貴的青樓女子,享受著非一般人的招待,風流陣仗他見得也多了,但這樣完美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棉月從桌上端起酒盅,慢手慢腳地斟了一杯酒,遞送到了柳下銘的手裡,溫聲道:“公子請。”
柳下銘正要將這一杯酒一飲而盡,忽地道:“以前從未見過姑娘,姑娘似乎非本籍人氏。”
棉月的眉間閃過一絲怪異的神sè,接道:“公子好眼力,奴家的確不是本地人氏,而是因戰亂逃至此地,生活所迫,不得已到此。”
柳下銘用審視的眼光在棉月的身上看了幾秒鐘,才將手中的這杯酒一飲而盡。
棉月倚坐在窗前,杏手一撥,古琴上發出一陣清新怡人的琴聲。
忽地,她的纖纖手指越撥越快,這琴音也是愈來愈迷人詭異,一陣陣促弦之音若深宮怨婦一般惆悵相思。
柳下銘端起酒盅,自斟自飲了一番,細細品味著這位女子的柔弱琴音。
“公子可聽得出這琴聲中的含義?”
柳下銘眉間一皺,思量了一會,“昔rì做作曲之人彈奏此曲,三千樂師無一人能懂,其實這曲中的最後一音乃是芒角,相比作此曲之人亦是yù魂歸芒碭,與伊人作神仙之侶。”
“公子可真是了不起,如此細節都能想到。”
柳下銘淡淡一笑,輕輕撫摸棉月的柔手,也在這琴絃之上撥弄出一陣琴音,眼神有些迷醉,道:“吾yù從此作曲之人,魂歸芒碭,與姑娘做神仙之侶。”
棉月俏臉一紅,低垂秀頭,卻沒有絲毫不悅之sè,一股女子健康的幽香,隱隱傳入柳下銘的鼻內,他忍不住大力嗦了一下。
柳下銘伸手摟著她的香肩,進行了一個充滿挑逗xìng的長吻,見棉月並沒有反抗,這位成熟的男子便再也收不住自己的矜持,將她穩穩地抱起,平放在花床之上,準備一番**。
忽地,棉月的兩眼霧氣騰騰,似乎隨時都有淚珠兒掉落下來。
美好的氣氛此刻霎時冷卻了不少,柳下銘並沒有似一般粗野男子霸王硬上弓,輕聲問道:“姑娘這是為何?”
棉月泣聲道:“奴家所委身此青樓,平時也只是陪其他客觀喝酒彈樂,至今還是處子之身,公子今rì要與奴家一番**,自是有些緊張悲傷。”
柳下銘一時之間無話可說,也不知道這女子所說的話是真是假,當然他如果想強上的話,這柔弱女子也絲毫無反抗之力,不過,那樣就失去了情趣,對於他這樣一個有情趣又風流的男子來說,如此做,便是與一般粗野男子一般無異。
棉月乞聲道:“棉月對公子風流瀟灑欽慕無比,雖委身青樓,可也希望能找一可靠之人將自己的終身託付,風風光光地嫁一次,方不負這一副皮囊。公子若能將我贖身,我必定終身追隨公子,此情不變。”
柳下銘本是無情浪子,若是一般的女子對著他這番柔情訴說,他只會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不過,面對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