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傾國傾城的美女,柳下銘也開始動搖了,而且對方還是處子之身,這樣的要求似乎並不過分。
棉月一雙淚答答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柳下銘,飽含了無限的愛憐。
終於,柳下銘答應了她的要求。
俟柳下銘離去後,這位叫棉月的女子卸去了自己的豔妝,化作了另一張滑膩如雪,纖細的瓜子臉,這張臉正是連月。
......
柳下銘一出了這座青樓,就認準了方向,使出了一道符篆,然後腳尖輕輕一點地,人就飄出了數丈去,就這樣,人衣衫飄飄的漸漸遠去。
在柳下銘剛離開這裡不久,又有兩人匆匆趕來,在他們身前有一個拇指大小的綠光在前面帶路,在柳下銘剛剛停留過的地方打了一個轉之後,順著柳下銘離開的方向飛了過去,而這兩人也緊緊跟著綠光追了上去。
柳下銘一路上並未絲毫停留,一連奔出了百餘里地而未曾歇息片刻,而後又在這附近的山脈兜了幾個大的圈子,這才向著一處隱蔽的地方行去。
不過這對呂逍與連月二人來說,簡直就是雕蟲小技,二人不費絲毫的力氣,便是將這個風流男子所行的路徑看得一清二楚。
一個還未晉入元丹期的修士,在元丹前期與元丹中期修士面前,實力相差懸殊,這些一般的計謀根本就沒什麼用處。
......
在一古老的宅子中的幽暗的房間中,書桌之上只有一根蠟燭,蠟燭昏暗的光芒照亮了將坐在書桌前的男子半邊臉,隨著蠟燭火焰的搖曳,那男子臉型也顯得模糊。
唯有那一雙眼睛,一雙出森冷寒光的眼睛那麼讓人矚目心顫,此刻這雙眼睛正盯著桌前。手中正執筆不斷地寫著。
片刻後,擱筆。
陡然蠟燭火焰一亮,照亮了這個男子清晰的面容——俊美、蒼白。一眼看過去,這個男子雖然已經已經四五十,可是依舊給人一種俊美病弱的感覺,可是配上那雙眼睛,這男子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
“咚!咚!咚!”
門上響起了一陣清脆的敲門上,若是一般人,不會聽出什麼奇怪的地方。
這微弱的敲門聲被隔著老遠的連月和呂逍聽得一清二楚,憑藉自己多年的經驗,連月很快就聽出了這敲門聲快慢的規律。
(實習的地方好多狗啊,跪求洪七公爺爺傳我打狗棒法)
………【第二百二十八章 莊子】………
“四弟,你不會是又到那煙柳之地去廝混了吧?”說話的正是這位面龐冷峻、蒼白的男子。
柳下銘淡淡一笑,道:“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名中有一個柳字,人如其名而已,這幾天呆在這個鳥地方,一點玩樂的都沒有。”
“跟你說過多少次,我們新到晉國,凡事都要小心低調,說不定梁國的上層已經看出這次兵敗的端倪,會派人來刺殺主公。”
“大哥,你太多慮了,就算他們看出這件事的端倪,我們藏身如此隱蔽的地方,他們又能耐我何?”
蒼白男子忽地正sè道:“小心為上,下次可不能再私自出去,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了。”
柳下銘見自己的大哥顏sè一下變得有些冷峻,低聲道:“是,大哥,小弟下次不敢了。”
話音剛落,一股渾厚的力道便是凌空落下,將空氣都是微微震盪,柳下銘腳步急蹬,閃出了一丈多遠,一柄大刀直接斬在地上,將地上的青石板直接劈成了幾塊。
柳下銘嚎了一聲,“三哥,你又來開我的玩笑!”
一位身上肌肉線條明顯,手持大刀的漢子嘿嘿笑道:“四弟,我最近這刀法練得如何?”
柳下銘站在原地並不言語。
漢子和顏道:“四弟,你若是在這莊內呆得無聊,何不陪我練練刀法,總比去那煙花重柳之地,荒廢了修煉強。”
便在這時,一位身著黑袍的男子也走了出來,看上去略顯瘦削,頭上裹著一條綢巾,調侃道:“想必四弟剛剛又在哪位女子身上浪費了不少的力氣,三弟,你現在要他陪你練功,不是趁人之危麼,要不我來陪你練練。”
持刀漢子頗有些沒勁,道:“跟你練哪一次不是被你揍得鼻青臉腫,還是算了吧。”
三人頓時歡聲笑語開來。
連月與呂逍在暗中仔細地打量著這四人,除了這位四十歲的男子修為高一點,達到了元丹前期,其餘三人都不過是攝氣圓期。
連月冷聲對呂逍道:“想必這四人就不用我出手了,不知你可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