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跪在了地上。
眾人看得呂逍跪在了地上,這才滿意,一陣鬨笑之聲,周青這才將自己的氣勢收回,壓迫的消失,呂逍這才艱難地站了起來,他沒有再回頭......
伴隨著呂逍的遠去,山頂之上,一片叫好之聲,不少人都在稱讚周青的功力之深,不愧是元丹期的高手,元丹期與攝氣期,雖然聽起來不過是相差了一個層次,在這之間的距離,卻是猶如天地。
一名踏入元丹期的強者,足以輕鬆擊潰十名攝氣後期者的聯手,這便是難以用數量彌補的差距。
而在這天劍宗,元丹期就如一道分水嶺,一旦突破至元丹期,這名弟子的地位便會驟然提升,並且上面的極大重視,並且享受跟一般弟子的不一樣的待遇,所以,這周青可以私自處罰呂逍而無所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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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忍受】………
雪雲峰一座孤僻山峰上,呂逍盤坐於岩石之上,剛剛膝蓋磕在地上時,擦破了一大塊皮,現在上面的血跡已是變成血枷脫落而下,不過是些皮外傷,呂逍並未有絲毫的在意。
那周青只是想顯示他的尊嚴,在其他弟子面前立威,但是這種事,在呂逍看來,卻是絕無法容許的事。
男兒膝下有黃金,這是他母親常教導的,他跪天跪地跪父跪母,但卻不會在他一個周青的面前彎下雙膝!
呂逍深吐了一口氣,抬頭望著蔚藍的天空,這兩天的經歷,讓呂逍對這天劍宗也是鄙視到了極點,實在看不出這天劍宗到底與其他門派有何不同之處,不過是仗著前人創下的武功心法了得,可以在南疆橫行一時,說到底也是一個烏煙瘴氣、烏合之眾的地方,還枉稱什麼南疆第一大派。
呂逍揮舞著手中的柴刀,心中對這周青又大罵了幾句,將這一棵樹當做了周青,體內元力暴動,運至手臂,怒喝一聲,猛地一刀劈過去,“吱嘎”一聲,這棵碗口粗的枯樹被一刀砍斷,倒將下來,斷口處平整無比。
看樣子,用這“指桑罵槐”的法子,對砍樹果然是有奇效,既可以出氣,又可以增加砍柴的效率,當真是一舉兩得。
一時間,呂逍使了各種手段,劈、砍、鋸、磨、壓、折,無所不用其極,只恨自己不能立時將周青擊敗在自己的拳下,一個多小時,便砍了五捆柴,挑著柴,走著山路,膝蓋處還隱隱有些疼痛。
剛回到住處時,將柴擺在後房,喝了一杯涼水,坐在門檻上休息了一會,只見翁老手裡拿著酒葫蘆,嘴裡還哼著小曲,一顛一跛地走來,“諸般閒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邊天,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伸手摸姐**上,出籠包子無只樣......”
翁老見呂逍剛挑了柴回來,用帶著三分醉意的語氣道:“小子,你聽得懂我唱的什麼麼?”
呂逍搖了搖頭,諾諾道:“不知道。”心知翁老肯定是下山風流了個夠,沒想到天劍宗堂皇大派,也是藏汙納垢。
翁老嘿嘿一笑,“臭小子,你怎知道這冰火消融的自在,快,去給我倒杯茶來,我要醒醒酒。”
呂逍今天本就心情極差,聽得這老頭對自己使喚來使喚去外加消遣自己,心裡老大不爽,胡亂地倒了一杯涼茶,給翁老送上,喃喃地道了句,“天劍宗亦不過如此!”
翁老修為也是奇高,耳朵根子靈敏,聽得呂逍說了句氣話,怒道:“臭小子,你說什麼?”
呂逍被翁老的這一怒喝略微一驚,旋即硬氣地道:“天劍不過如此......”本以為自己這一句話出口,肯定少不了這老頭子對自己的責罰,罰就罰吧,懶得管了。
沒想到翁老聽到了這句話後,反而一陣狂笑,“好!好!說得好!”呂逍對翁老的表現感到十分的意外。
翁老猛灌了一口酒,嘿嘿笑道:“大丈夫行事,愛怎樣便怎樣,行雲流水,任意所至,什麼門派教條、仁義禮智信,全都是放他媽的臭狗屁!老子就看不慣天劍宗的條條框框,在這裡做人還有什麼意思,天劍宗的確不過如此。”
呂逍被翁老的這一番自言自語的喝罵倒嚇了一跳,平rì裡的那個翁老今rì突然大變樣子。
翁老嘿嘿一笑,道:“臭小子,你說得好,正合我的胃口,小姑娘也好,光頭老尼姑也好,老頭子我照單全收。”
呂逍聽得翁老喝酒上了頭,又開始講胡話,道了句:“小子我對男女之事不甚瞭解,只是照前輩這般照單全收,難道不畏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