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倆的話,秦小寧臉『色』一變,也有些猶豫不定的看著蕭天,遲疑道:“蕭天,你……”
她實在不願意去質疑蕭天,不僅因為她相信蕭天沒有任何惡意,還有蕭天之前展『露』的那些,都給了她極大的震撼,每每想起來,她依然覺得不可思議。請百度搜尋進本站。
如果以前誰跟她說,一個不到二十的小年輕有很高深的功夫,還會算無遺策的相術,她也不會相信。
但蕭天,卻在她面前展示過。
對於蕭天,根本不能用常理去揣摩。
秦小寧跟這兩人的區別,是蕭天已經在她面前證明過他的厲害,而不是像他們想象的那樣,是一個只會嘴說不靠譜的人。
正因為此,秦小寧才糾結。
一方面,蕭天的承諾給了她信心,她當然希望母親能好。
但另一方面,畢竟這是在母親頭扎針,萬一蕭天也沒有那麼大的把握,給母親造成更大的傷害,到時候後悔晚了。
這種矛盾的心理,讓秦小寧臉一片掙扎。
蕭天在胡秀麗的頭定位後,並沒有立即手,他其實也在等秦小寧的態度。
如果秦小寧有擔心,不願意,他絕對不會下針。
反之,如果秦小寧相信他,哪怕別人再反對,蕭天也會去做。
他需要的,只是秦小寧的態度。
當然,如果秦小寧這次反對了,以後蕭天跟她的交集也不會再有多深。
這是師父一直給蕭天灌輸的道家之緣:甘『露』不潤無根之草,道法不渡無緣之人。
至於旁邊兩個言辭激烈反對的人,蕭天並沒有放在心。
當然,對於洪老太太和宋明遠,他們的好、惡,蕭天還是能分辨得清的。
洪老太太作為一個旁人,能這麼去提醒,甚至訓斥秦小寧,也算是好心。
畢竟換任何一個人,看到蕭天這麼個小年輕,拿著針要往人家頭扎,都不可能不擔心。
別說胡秀麗還是腦溢血,算是個正常人,恐怕都得扎出『毛』病。
她雖然說話不是那麼好聽,但蕭天倒也沒有生氣,因為蕭天清楚,她在這間沒有任何私心,是真的急了。
而宋明遠,出發點不一樣了,他並不是建立在關心胡秀麗的基礎,而是純粹為了打擊蕭天,甚至是踩他。
蕭天的感覺自然很敏銳,從進病房,他注意到宋明遠一直看著自己的不善眼神。
再加他看秦小寧的目光,同是男人的蕭天,哪能不明白原因。
所以,蕭天首先對洪老太太道:
“我明白你的擔心,但你也應該知道,這是在醫院,旁邊更有你們作證,我如果沒有那個把握,會去做這種事?萬一對她造成什麼後果,你覺得我會有什麼下場?”
洪老太太一怔。
剛剛她太只是出於常理的判斷,覺得這麼年輕的小夥子去腦溢血頭扎針,簡直是拿人命當兒戲,所以才出聲制止。
但現在蕭天一番理智的話,讓她也回過神來。
是啊,扎壞了那可吃不了兜著走,算為了獲得這姑娘的芳心,做什麼不好,沒必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沒那個實力去做,豈不是等著坐牢?
“可是,你——”
洪老太太聽懂了蕭天的話,但依然遲疑,只是暫時沒想好反駁的理由。
雖然蕭天不像個傻子,更不是瘋子,但她委實難以相信,蕭天這個年齡會有多高的醫術。
像她之前說的,能把『穴』道認全已經不錯了。
“沒那個金剛鑽,我也不會攬這個瓷器活。”蕭天淡淡道。
聽到蕭天這句話,洪老太太沉默了。
雖然她還想反駁什麼,但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蕭天連後果都說了,說明他不是一個莽撞的人。
至於宋明遠,蕭天依然沒有理會他,像是個空氣。
這讓宋明遠鼻子都快被氣歪了。
任誰兩次都被無視,也會無端火起,更何況此刻被他視作眼釘的蕭天。
在這時,蕭天轉頭看向秦小寧:“你的意思呢?”
聽到蕭天的話,洪老太太和宋明遠也都看向秦小寧。
床躺著的是秦小寧的媽,他們算再反對也沒用,一切還要看秦小寧。
宋明遠突然冷不丁的笑了一聲:“呵呵。”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這兩個字,可謂勝過千言萬語。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