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蕭天眉頭微皺,冷冷看了宋明遠一眼。
見蕭天竟敢這個眼神看自己,宋明遠也怡然不懼的跟蕭天對視,不僅如此,宋明遠嘴角還浮起一絲不屑的弧度。
秦小寧也朝宋明遠那邊瞥了一眼,然後收回目光。
跟蕭天一樣,沒理會,不接腔。
又來一次這種無視,瞬間把剛剛還得意洋洋的宋明遠,氣得差點憋出內傷。
而這還不算,秦小寧轉頭望著蕭天,語氣堅定的道:
“我相信你!”
一瞬間,宋明遠的臉『色』黑了下來。
這種反差的對待,讓對秦小寧極為喜歡的宋明遠,非常受不了。
此刻,宋明遠心裡有種火山爆發似的炸『毛』。
深吸一口氣,宋明遠心裡默唸著“我的身份,不能跟他們一般見識”。
這樣自我安慰一番後,宋明遠才壓下惱怒,冷哼一聲。
即使這樣,他的臉『色』依然鐵青。
間床的洪老太太,則苦笑一聲,搖了搖頭,然後重新躺了回去。
秦小寧原本挺相信蕭天的,畢竟她已經見識過蕭天那些厲害的手段,也感受過蕭天帶給她的安全和踏實。
剛剛的猶豫,也是因為洪老太太他倆的話,事關母親,她也沒辦法不緊張。
但現在蕭天都把其的利害關係說了,而且她那倆人更明白,蕭天不僅不是傻子、瘋子,反而非常理智。
所以,見蕭天問自己,秦小寧不再猶豫,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這一刻,秦小寧的雙眸亮晶晶的,帶著某種期待,和對蕭天的崇拜。
蕭天笑了笑:“放心吧,一會兒你知道,你的決定是對的。”
說完,蕭天抽出一根針,要下針。
但在這時,宋明遠突然雙眼一亮,叫道:“等會兒!”
蕭天手一頓,臉『色』沉了下來,抬頭看向他:“你有完沒完?”
秦小寧也不高興的看著宋明遠,以前她只是覺得宋明遠有些太熱情了,熱情的讓人招架不住,但現在,她是真的有些反感了。
而且秦小寧也不是小姑娘了,宋明遠的用意她當然明白,只不過她不喜歡,也一直裝傻充愣。
現在他一直針對蕭天,秦小寧更明白是什麼原因,不過她『性』格善良不喜歡與人爭什麼,哪知道這宋明遠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饒是她脾氣好也有些受不了。
於是,秦小寧也忍不住道:“宋先生,這是我母親,蕭天是我朋友,你總這麼指手畫腳,是不是不太合適?”
這還算是秦小寧剋制著自己,說話較客氣。
但她的反應,還有這番話,依然讓宋明遠有種‘好心被當做驢肝肺’的強烈怒火。
冷笑一聲,宋明遠指著蕭天道:
“你看看他的針,是從哪兒拿出來的,現在連一點消毒的措施都沒有,直接往扎,先不論他醫術怎麼樣,這流程,很難不讓人懷疑他究竟會不會針灸。”
跟放連珠炮似的,宋明遠站起身道:
“很可能他學了點皮『毛』,又是那種極度膨脹的人,自以為自己很厲害,但連這種小事都做不好,何況醫術?”
此刻的宋明遠,氣勢洶洶,一臉譏諷的對蕭天道:“別說一個月,一年他能讓你媽站起來他算燒高香了。”
“不過我估計,你要是真放心讓他扎,很肯能是造成嚴重的後果,而你這個女兒,要為你媽負所有責任!”
說到最後,宋明遠聳了聳肩,一臉的冷笑。
既然秦小寧是這個態度,很明顯對他是真的一點都沒有感覺,這讓他嚴重受挫,自然也不再顧及什麼,連秦小寧一起訓斥。
秦小寧被宋明遠一通嗆,氣得俏臉通紅,正想反駁什麼的時候,蕭天冷冷盯著宋明遠:
“誰告訴你我沒有消毒的?”
宋明遠指著蕭天手裡的針,一副誇張的表情:
“我的天,你是把我們當瞎子還是當傻子?你從掏出針,到你準備針,這間你什麼時候消毒過?”
指著蕭天,宋明遠對秦小寧道:
“你看到了沒,要不是我喊停,估計他針都扎去了,我指出他的問題,他不僅不立即改正,還睜眼說瞎話的嘴硬,這是什麼人品?”
搖了搖頭,宋明遠鄙夷道:“要技術沒技術,要人品沒人品,這樣的人給你媽扎針,你能放心?如果你能放心,那隻能說你媽有你這樣的女兒,簡直是最大的不幸。換我,打死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