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抱了出來,說要親自帶著人漿洗,然後就出了房門。
望著韓婆子的背影,韓夫人暗自嘆了一口氣。她何嘗不知道有一個背叛了自己的人在身邊的危害呢,可現在是姚氏做主,又怎麼能容的她挑揀?
也罷,不過是暫留人間度日,捨棄了這具臭皮囊就解脫了。
到現在,韓夫人絲毫沒有因為殷全過來給自己做面子而開心。所以,也不會因為利用了殷全而內疚,這都是他欠自己的。
她不想爭什麼,但那些人最好安分一些。要麼,她也不是沒有手段的人。
姚氏那邊,當聽了韓婆子支支吾吾說韓夫人讓她換洗床上用品的時候,臉色頓時就變了。直接將手上捧著的茶盞就丟在了韓婆子腳下,怒喝道:“你這個老狗,說,是不是想讓那個老賤人重新爭得老爺的歡心,就配合她把老爺送上了床榻?”
“姨娘,老奴沒有。”韓婆子的小腿被茶盞砸了一下鑽心的疼,可此時她哪裡顧得上自己,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昨天晚上那人是直接將房中的所有人都趕了出來,老奴也無能為力啊!”她不敢跟著姚氏喊韓夫人為賤人,但也沒有用恭敬的稱呼。
姚氏這裡純粹是拿韓婆子出氣的,誰讓韓婆子是韓夫人曾經最貼心的人呢。
此時,她也沒有心情理睬韓婆子,一揮手說道:“還不滾出去,讓人看著礙眼。”
韓婆子瘸著腿低頭走了出去,心中又恨又怒,她倒是想不到自己背主的無恥,恨怒的是韓夫人沒本事,讓姚姨娘這樣的人壓在頭上。害的她自己也不得不對著姚氏伏低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