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地上多出了兩口皮箱,他知道那是她收整的行李,再在提醒著他,兩個人明天就要分別。

周逸軒躺進被窩裡,白心悅總在床上準備兩床被子,為的互不干擾。他對此沒什麼表態,一個大男人,心胸自然寬廣些,再來冬天本來就冷,他雖是不怕冷,可兩個人擠一個被窩,他怕她冷著。

周逸軒獨自躺著,大腦裡不由自主還是思考著那些戰略方面的部署。

這一番思來想去,就想的有些戀戀不捨。這仗怕是沒個一年半載打不出結果,該死的小日本鬼子,忒的不讓人過安穩日子。

他翻身看向身旁的女人,鐵打的心異樣的柔和。

兩人間隔著些距離,可他依然能聞到她身上幽香襲人。他形容不出那種香味兒,尋常逢場作戲時,也只覺得那些女人燻人。唯獨這一個女人是不一樣的,不擦香水兒也能撩撥的他如痴如醉。

男人心裡醉了,手上也就很難老實,周逸軒厚實的大手掌也不知幾時鑽進了隔壁的被窩裡,隔了衣服逗弄枕邊佳人。

白心悅的被窩比他的溫暖,他於是也不在思考太多,掀了自己的被子轉而擠進她的被窩裡。

白心悅被這一番折騰,也悠悠轉醒,在黑夜中她睜開一雙朦朧的剪水眸迷離的看向鬧出一番動靜的禍。

這眼神看在男人的眼睛裡就成了未經裝飾的嫵媚,貨真價實的激起了生物最原始的***。

什麼克己與自制剎那間都被周逸軒拋諸腦後,變作急切和*。

白心悅迷茫的只能被迫體會那迫不及待的*和緊接著的烈火燒乾柴的煎熬。

*上頭周逸軒總揣著一股子她理解不了的急躁,即使在他不急躁的時候,她也很難體會出其中有何樂趣可言。

她對夫妻間口耳相傳的魚水之歡無動於衷,每一次都是顰著眉毛煎熬的忍耐,沒有歡喜愉悅,甚至連舒服都談不上。

她不知道是自己出了問題,還是每個女人都是這個樣子度過一生的。她不是沒有憂慮的,只是這種憂慮無處可解,憂到極處,她腦中甚至會*出一個荒謬可怕的怪念頭,如果,換一個人呢?還會是這樣嗎?

每到這時,她就像被針刺了一樣,再也不敢多想。

她的人生已經沒有如果,她不斷告訴自己,她是一個本分的女人,既然做了這個男人的妻子,這一生就當盡心同他舉案齊眉、相敬如賓。

………【第十九章】………

晝夜轉瞬間交替,周逸軒翌日收到軍部來的電報,即刻便要啟程。這事片刻也耽誤不得,他去的匆忙,家也未回,只匆匆派了個屬下回家替他收拾行裝。

來家裡取行李的是個年輕小兵,白心悅以前不曾見過他,急急把周逸軒的行裝收拾妥當交給他,心裡有些猶豫,到底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怎麼這樣急?”

小勤務兵聽到夫人問話,趕忙畢恭畢敬的行了一個軍禮,小心回答“回夫人的話,前線緊急,大帥一早收到調令,我來之前大帥已經隨先頭部隊出了。”

這小兵本來名不見經傳,要不是大帥的親信都隨大帥先走一步,這一會也輪不到他來帥府取行李。這還是他頭一次見到大帥的新夫人,不免有些激動忐忑。都說大帥對新夫人很著緊,如今一見,也難怪大帥要藏著掖著了,如果換是他娶了個這麼漂亮的媳婦,也要藏在家裡,輕易不帶出去讓人見。

白心悅自然不知道面前人的種種心理活動,只是聽了他說話,才知道原來周逸軒已經離開蘇州了。

勤務兵走後,不多久楊副官又開車來接她。車上已經坐了馮家夫婦,白心悅也上了車,幾人一路顛簸去火車站。道路擁擠,從車窗內望去,外面熙熙攘攘全是人,都手拎肩扛的,將火車站外面的馬路堵了個水洩不通。

火車站外設了崗哨,許多私家車都被攔在路旁,只有他們的車子一路暢通無阻。順利上了火車,進了包廂,馮太太一臉欣喜寬慰“還是逸軒有能耐,不然我們也沒有這樣一路順暢的。”

話說的客套,楊副官陪笑道“本來鐵路局要派專列的,可是大帥說情況特殊,鐵路資源緊張,只要了一個頭等包廂。這一路去廈門旅途辛苦,還請馮太太和馮老爺子委屈兩晚。”

馮太太趕忙搖頭“哪裡還能覺得委屈,這樣我們已經很滿足了。”

白心悅話不多,倒是馮太太不時和楊副官聊兩句。

“楊副官,你夫人是不是也在蘇州?安排好了沒有?”

楊副官跟隨周逸軒多年,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媳婦馮太太也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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