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後的我暗自冷笑,刀,只有你會嗎?越是半桶水的人越喜歡吹牛,所謂夜郎自大,小國第一不敵大國第三,沒有見過世面的人總覺得天是王大,地是王二,他就是王三。這種人,不真正吃點兒苦頭,一輩子也不知道自已算是哪根蔥。
“呵呵,二當家的刀法,那是咱們興隆縣的頭份兒,除了大當家,誰比的了!只不過話說回來,有一件事我總是想不大通,大當家那裡我又不好問,不知二當家你能不能回答。”大概也是多喝了幾杯,宋連書的顧忌比平時少了許多,清醒時不敢說的話,此時也敢說出來了。
“什麼事,你說吧。”趙尚西也是喝得頭大,所謂酒後吐真言,在酒精的作用下,本就大條的神經更是全無並點約束,真正是有問必答,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呵,二當家,那個蘇逸生到底和咱們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大當家一定要救他?不是我宋連書不講江湖道義,如果從山下傳來的訊息沒錯的話,蘇逸生是勾引陳家的寡婦女兒,還殺了人家家裡的丫環才攤上了人命官司,這事兒說出去,到哪裡都不露臉。咱們趙家軍和他陳家遠日無冤,近日無仇,跟本就犯不著趟這趟渾水,這次為了救蘇逸生破了咱們定了六年的山規,等於和陳家結下了樑子。雖說咱們不怕他陳家,但陳家在興隆縣終究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家大業大,光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