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的心病,所以全域性的形勢儘管白方實地佔優,但從全域性看來,黑棋竟然意外的不壞。
胡全忠輕輕地搖了搖頭,眉mao皺了皺,他對這樣的結果也沒有想到,明明自已大優的局面,怎麼吃掉一塊棋後優勢反而不明顯了?
不過納悶兒歸納悶兒,圍棋是手談,就算對局時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地方,也得等棋局結束後再去慢慢探討。
形勢既然不見得有利,那麼就得繼續去拼!
受另一角上難言成功的戰鬥影響,胡全忠對我脫先掛角的棋子動了最猛烈的攻擊,他要在這裡確立決定xìng的勝勢。
白棋泰山壓頂般的攻勢,根本容不得我有半點懈怠放鬆的餘地,最強的攻擊必然招至最強的反擊,這種情形就象用斧子劈石頭,不是石頭被劈成兩半,就是斧子被崩個缺口。
再衝之後跨斷——只求自保的話會被封鎖在邊路,使白棋中腹突然圍出一塊大空,所以,與其委屈求全,不如放手一搏,黑子被分為兩塊固然危險,但白棋同樣也是弱棋兩塊,戰鬥的結果取決於雙方的計算力,至少,我不應該有怕的理由。
到這強硬的一手,胡全忠臉sè突然變了,這不是因為對方走出自已意外之招的表情——剛才脫先的一招應該比這一步棋更加意外,也更顯無理,但他的表情也只是微微一愣,全不似這般明顯。
和遺山是什麼關係?”他不再看棋,抬起頭來望向我。
………【第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