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整個安全保護體系的第一道防線,陳家在建起這道院牆時可是沒少下本錢,磨磚對縫,整個牆面平整得象是鏡子,雖時日久遠,有些地方磚縫的灰泥鬆動脫落,但不借助工具攀爬上去,絕對不是容易的事情。
“怎麼辦呀?”李茹男懊惱地小聲嘀咕道,她很後悔,飛搭百鍊鎖她不是沒有,只不過這次到霧靈山莊是來秋遊散心的,根本就沒想到會碰到這種情況,所以並沒有帶在身邊,面對這麼一堵一丈兩三尺的高牆,急切之間她是一點招都沒有,夜色漆黑,星光慘淡,一旦陳東倩和孫二柱兩人離遠,就算自已搬來梯子翻過去牆,怕也早就逃之夭夭,無跡可尋了。
呵,不是你笑話孫二柱的時候了?——我心中暗笑。
“把你的腰帶解下來。”我說道。
“什麼?”李茹男一愣,叫一個年姑娘把腰帶解下來,這是什麼意思?!
“呵,你不想追他們倆個了嗎?”我微微一笑——這種時候不擺你一道還等什麼時候?
“呃,哼,要是追不上,看我饒的了你!”雖不知我要她的腰帶是做什麼用,但她知道,在這種時候我是不會耍她玩的,兩相權衡,李茹男終於做出決定,恨恨地哼了一聲,三下兩下把系在腰帶解開遞到我的手中,同時嘴裡還不忘威脅兩句。
接過腰帶,我兩頭拉開試了試力道,李茹男這條腰帶長有五尺,是用上等布料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