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2 / 4)

小說:名探千王 作者:向前

置最好的包間兒。

“喲,紀爺,不好意思,玄字號現在有客,要不請您到地字號?”小夥計笑著說道。

“噢,那就地字號好了。”紀輝點了點頭——地字號的位置雖比不上玄字號,不過也沒差出多少,再說,今天到天香樓是來吃飯的,又不是來看風景,沒必要太計較。

此時,後邊的大隊人馬也走進了店門,紀輝忙向我們彙報他先遣工作的結果。對店家安排的位置我們沒什麼不滿,於是跟著小夥計一起來到二樓。

包間的佈置很文雅,當中是一張直徑足有五尺的圓桌,桌上鋪著雪白的桌布,桌旁繞圈擺放著紅木高背扶手椅,牆上掛著數幅書法字畫兒。

大家一一就坐,三位女士自然坐在一起,其他數人則坐在另一邊,小夥計很麻利,很快將茶水乾果送上並替眾人斟好。

“李社長,今天您又請客呀?”一邊伺候著客人,小夥計一邊搭訕著找話兒——勤行想做好,那也是一門兒學問,客人下館子吃飯除了為填飽肚子,同時也是為圖個舒坦,假如碰上一位滿腦門子官私,見誰都好象欠了他八百塊錢似的夥計,誰還會再來第二回?

“呵,你搞錯了,不是我請客,今天做東的,看到沒,是這位江先生。”指著我,李茹男笑著糾正道。

“噢,原來是江先生,呵,江先生眼生的很,是第一次來天香樓吧?”小夥計看了我一眼,熱情地笑著問道。

“是呀,剛到北平是沒有多長時間,聽說天香樓的飯菜做的很地道,所以特來見識一下兒。”我笑笑答道。

“江先生,那您可是來著了,咱們天香樓雖比不上全聚德,泰豐樓,桃李園那樣的老字號,卻也是北平城裡數得著的大酒樓,煎炒烹炸,燜燉熘熗,樣樣都有拿手的好菜,保您吃的滿意,來一次想兩次,來兩次想三次。”小夥計嘴也很利落,招呼客人的詞兒一套接著一套。

“小夥子挺機靈的。跑堂幾年了?”我笑著問道。

“呵,沒幾年,前年來的。”小夥計答道。

“哦,時間的確不是很長,那我考考你,‘天香樓’是你們酒樓的字號,‘樓’指的自然是酒樓,那‘天香’二字由何而來呢?”我饒有興趣地問道。

“呃,”小夥計給問住了,天天在天香樓裡做事兒,天天都能看到門口天香樓的招牌,可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而其夥計也沒談過這個問題,搞不好,整個天香樓只有老闆才知道為什麼叫“天香樓”吧?

“哈哈,小魚兒,完了吧,被問住了吧?學著吧,還是短練。”紀輝笑道,他就喜歡看別人受窘。

“呃,這我還真不大知道。”小夥計倒也老實,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不象紀輝那樣好面子,明明不懂,也要逞能說會。

“江先生,莫非您知道為什麼叫“天香”的原因?”春梅好奇問道。論學問,她可能是這裡除小夥計外最低的,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不怕被人笑話自已的無知。

“呵,唐代李正封有詩云‘國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丹景春醉容,明月問歸期。’隋唐時期,牡丹為世人所愛,因其花朵碩大,顏色繽紛,雍容華貴,嬌豔妍麗,香氣襲人,被譽為‘花王’,尤其為帝王所喜愛。相傳唐文宗喜歡讀詩,一天在宮內觀賞牡丹花,見花開豔麗,心情大好,於是問畫家程修已,‘近聞京中傳唱牡丹花詩,誰者為最?’,程修已答曰‘臣聽王公大臣間,都贊中書舍人李正封詩句:‘國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文宗聞之曰‘善’,自此以後,‘國色天香’便成為讚賞牡丹的專用名詞。

以書法字畫做為店內裝飾並不少見,不過多見於店鋪茶樓,飯莊酒肆處則很少見,細觀牆上所畫之物,雖花鳥魚蟲,山水走獸各不樣同,但運筆用意卻有頗多相近之處,應當是出自一人之手,其他幾幅不清楚,不過這幅夜月牡丹圖的落款為‘天香樓主’,作者想必就是天香樓的主人吧。算起來從店門到進入這個房間,其間所見字畫共有十四幅,其中以牡丹為題者有六幅之多,幾佔一半,由此可以推斷,這位天香樓主應該是一位儒雅飽學之士,且非常喜愛牡丹,所以我才得出結論,此樓天香二字的出處應是李正封的這首詩。”我笑笑答道。

並非我有意賣弄,而是應情應景。出於工作上的原因,我對字畫古玩有過很深入的研究,自然而然,對中國傳統文化非常喜好,牆上所掛書畫雖只用於裝飾,談不上精品,但筆觸細膩傳神,絕非尋常畫匠所能做到。

“啊,神了,真神了!江先生,您說的一點兒也沒錯。別的我不清楚,不過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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