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什麼。”
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邢質庚先生,這是今年秋冬米蘭時裝週上大師的經典……”
邢質庚忿然地打斷我,眼神幽深地鎖在我的肩膀處:“管他什麼經典作品,我老婆就是不能讓人看。”
“邢質庚……你講不講道理?”我掙脫他的懷抱,抓著卓子塵擋在身前,“我老公是我兒子的老爸,你和我沒關係了。”
邢質庚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著我家小卷卷,眼神中寫滿疑問與不敢置信,“真的和我沒關係?”
我忙把卓子塵推進他的房內,“自己乖乖的換好衣服。”
“看來,雷愷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告訴我。”邢質庚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是你自己說,還是我去問?”
“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我脫下外套用力擲還給他,一腳踢掉高跟鞋,“門在那裡,不送了邢先生。”
和這人共處一室是很危險的,他就象一隻兇殘的狼,永遠都能尋找最佳的時機捕食獵物。
“我有說要走嗎?”邢質庚聳了聳肩,看向卓子塵緊閉的門,目光凝重而幽遠,“你兒子不會出來吧?”
“你說呢?”我往後退了一步,提起裙襬轉身衝向自己的房間,一衝進去便奮力把門往後摔上。
門鎖應聲落下,我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不能再和這個男人繼續糾纏下去,這是一場看不到盡頭的戰爭,就象貓和老鼠的拉距戰,我永遠處於劣勢,疲於奔命。
雖然說老鼠把貓耍是團團轉,但最終也是無法擺脫被貓吞掉的宿命。
“卓然,我想你……”邢質庚充滿悲傷的低啞嗓音在房間內迂迴,穿透我剛剛鬆懈的神經,把我那根緊崩的弦再度提了上來。
“我好想你。”熟悉的懷抱自身後漸漸將我環繞、籠罩,直至將我納在他的懷中,“卓然,你知道嗎,我想你想得快要瘋了……”
我如同被下了咒語一般無法動彈,渾身僵硬地愣在原地,不敢回頭,不敢確認這瀰漫著無盡悲傷的無助是來自於四年來不聞不問的男人。
背後是溫暖的體溫和寬闊的懷抱,每一寸肌膚的紋理我都能清楚地描摹,他曾那般深刻地闖入我的生活,再也不曾離去。
“我想你,好想好想。”灼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肩膀上,溫熱的吻戰戰兢兢地印在我的脖頸處,“老婆,老婆,老婆,這不是夢,告訴我這不是夢,你真的回來了,真的回到我身邊了!”
我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可是我卻動彈不得,任由他的手臂越收越緊,彷彿在把我嵌入他的體內。
“邢質庚你發什麼瘋?”我的心在顫抖,平靜了四年之後,如此輕易地被他撩撥。“放開我。”
“不放,死都不放。”他一手環在我的腰間,一手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扭頭面對他,“老婆,放了你,可是誰放了我呢?”
“我……”我無言以對,怔怔地望著他。
他已斂盡笑意,不再是意氣風發的昂揚,他的眼眸中蓄滿盈澤的光芒,長長的睫毛如蟬翼般鋪開,落在他青黑的眼窩處,臉上寫滿滄桑與無助。
“我……”我哪裡見過這樣的邢質庚。這是一個無論何時何地都保持完美風範的男人,他慵懶的笑容已化入骨血,儼然成為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冰涼的溼意滴在我□的肩膀上,我不敢置信地揚起頭……
他的唇就這樣粗暴地壓了上來,帶著微鹹的味道直衝向我的味蕾,我瞪大雙眼看著他漸漸闔上雙眸,兩行清淚沿著他精緻的輪廓蜿蜒而下。這一刻,我的心象被割裂般鮮血淋漓……
不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到底哪裡出了錯,我能如此清楚地感受到他充滿絕望的思念。
他的吻粗暴而狂野,沒有再給我任何思考的機會,如狂風驟雨般襲捲我所有的感官,瘋狂吮吸舔噬,撬開我的齒貝,舌頭長驅直入,攪亂我最後的理智。
我分不清是真是假,或者我不願去分清,只願沉溺不願醒。
睽違四年之後,我仍然心存嚮往,在他的懷裡盡情地宣洩積蓄已久的思念。
然而,現實告訴我們,忘記身處何處是很容易發生悲劇事件。
當我還沉溺在久違的渴望中,我的小卷卷便已經把邢質庚列為頭號公敵,並撥打了酒店總檯的電話尋求幫助。
房門被輕易地開啟,而我正衣裳不整地癱在邢質庚懷裡嬌喘連連,對發生的一切表示惘然。
最終,邢質庚再次用他非凡的魅力將矛盾化解,安撫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