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地等候著柳敬宣。
柳敬宣攙扶蕭讓下了馬車,這個舉動讓楚敬連很是意外。
楚敬連稍一遲疑,便急忙上前跪地叩頭,說道:“草民楚敬連給知府大人叩頭。”
柳敬宣緩步走到楚敬連面前,雙手相攙,說道:“楚員外,千萬不要如此。這是在府衙外面,不必行如此大禮。”
楚敬連起身,雙方都在打量著對方。不知為何,兩人都不由得一愣。一時之間,柳敬宣和楚敬連彼此都不知如何開口了。
柳敬宣今天穿了一件素白色的棉布長袍,腰間束著一條素白色腰帶,周身上下沒有一件裝飾。
而楚敬連則穿了一件藏藍色錦繡長袍,腰間繫著一條鑲金嵌玉的腰帶,手中還是那把銷金玉骨的摺扇。縱然在火燭的盈盈微光之下,楚敬連也是熠熠生輝。
相比之下,柳敬宣顯得過於寒酸了。
楚敬連見柳敬宣雖然服飾樸素無華,但相貌端莊,眉宇和善。說話間氣定神閒,行動處落落大方。
柳敬宣見楚敬連年紀不過二十五六,一派雍容華貴的風貌。說話雖然謙恭,但眉宇間透出桀驁不馴的氣度,還有年輕人少有的沉著和練達。這讓柳敬宣有些意外。在柳敬宣的印象當中,楚敬連應該是個四十開外,油滿腸肥的暴發戶。
過了片刻,柳敬宣笑笑說道:“楚員外,這玉凰臺我們是進去呢,還是另改他處呢?”
楚敬連突覺自己有些失態,急忙深施一禮,說道:“草民有罪,失禮之至。請!”
說完,玉凰臺的大門向兩邊敞開,裡面有兩排人整整齊齊地站在大堂兩邊,微笑迎接柳敬宣等人的到來,直至樓上。
楚敬連將柳敬宣、蕭讓領至三樓最大的一個包廂。這裡酒案已經擺下,各種乾鮮果品擺了一桌。
屋內三人按賓主之禮坐好。
楚敬連拍了一下手,僕從開始上酒菜。
楚敬連給自己斟了一杯酒,舉杯向柳敬宣再次致歉:“柳大人,剛才草民多有失禮,千萬海涵。自罰一杯,以示賠罪。”說完一飲而盡。
柳敬宣也舉起酒杯,一笑說道:“楚員外,你太客套了。能登這玉凰臺的大門,本官榮幸之至。請!”說完也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