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有名的翰林都沒有一個叫蘇林的,甚至是他國也沒有人聽過有一個如此有才華的翰林姓蘇名林的。
唯獨洪景章和一眾吳國案首等人驚愕在那裡,他們非但知道這個蘇林是誰,而且一天之前這個蘇林就在他們當中,不是翰林也不是大儒,甚至連進士大學士都不是,而是和他們一樣,只是一個小小的案首童生。
“這……這怎麼可能?那蘇林不是……不是已經死了麼?怎麼能夠寫出鎮國的詩詞來?這……這絕對不是那個蘇林!”
本來心情舒暢,念頭無比通達的趙智,在感受完《雁丘詞》的至情至愛之後,猛然間看見署名是蘇林的時候,心頭就是一堵,智竅的智海翻騰起來,上空陰雲密佈,狂風亂作,幾近發狂的突然一口心血就噴了出來。
蹭蹭蹭退後了好幾步,趙智才勉強地用一隻手撐在地上,再抬起頭看向那《雁丘詞》;每一個字都那麼地刺眼,如同耀目的大日,蒸騰著他的智海,迅速地蒸發著他的智海思想水滴。
趙智連忙掩目迴避,平復下心中對於蘇林的嫉恨報復,心驚膽戰,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徹底地平靜下來,但是神情卻再也沒有方才那般意氣風發,反而萎靡了許多。
“喲!趙修撰,您這是怎麼了?不愧是趙大儒之子,看到鎮國的詩詞,竟然激動得都噴出心血來了啊!我蘇遠自愧不如啊!佩服!佩服!”
看到趙智被氣吐血,蘇遠是拍手稱快,還不忘補上一刀諷刺一番,同時心中更是一喜,看到蘇林的這一首鎮國詩詞,就證明了蘇林沒有死,現在肯定還活著。
“蘇修撰,你……你真的肯定這鎮國的《雁丘詞》是案首蘇林所作?不是……不是其他的蘇林?”
洪景章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雖然之前他就已經覺得蘇林有所不凡,但是區區童生便能夠寫出鎮國的詩詞來,也太聳人聽聞了一點吧?
“洪大學士,不會有錯的!您看這《雁丘詞》上的字跡,絕對是蘇兄的,蘇兄的字跡前所未有的磅礴大氣,恢弘無比,是任何人都無法仿造的。不信,您再看看那邊的……對……就是那首《秋詞》,鳴州之作,正是蘇兄縣試的作品……字跡一摸一樣……”
袁暮看到這首蘇林的《雁丘詞》就激動不已,知道蘇林很有可能還活著,便指著另一邊的《秋詞》對洪景章道。
洪景章之前就聽洪離玉說過蘇林的這首鳴州大作《秋詞》,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蘇林非但能夠寫出鳴州的詩詞,更可以一舉鎮國。鳴州和鎮國看起來只相差一個等級,但實際上卻是天壤之別。
鳴州只不過是才情驚豔罷了,其中的思想和感情有可取之處。但是鎮國的含義就更加豐富和重要了,天仁大陸九個國家,每個國家的法令和政策都必須是由鎮國級別的詩詞文賦作為貫徹本體才能夠真正的推行下去。
就比如之前冉子成的《富貴貧賤論》,雖然頗得國君孫建實和許多士族豪門的欣賞,但是卻只是鳴州策論,國君孫建實就算再喜歡,也沒辦法強行貫徹下去,那樣只會事半功倍,遇到阻力重重。所以只能等著冉子成突破到大儒,《富貴貧賤論》也晉升為鎮國的策論,才能夠舉國貫徹和實行。
鳴州之作頂多只能夠在朝堂之上供國君和大臣們討論學習,而鎮國之策卻已然可以直接由國君蓋上玉璽大印,國運當頭,從上至下,舉國信奉和貫徹下去了。這就是鳴州和鎮國的天壤之別。
“《秋詞》?”
袁暮的一番話,不僅是大學士洪景章聽到了,其他圍觀的儒士們聞言,也一個個湧了過去,爭著搶著要看看這寫出《雁丘詞》鎮國大作的蘇林的其他作品。
果不其然,一首將秋天爽朗寫得如此樂觀豁達的《秋詞》,再一次征服了這些儒士們的心。無論是秀才舉人,還是進士大學士,都被蘇林這兩首詩詞當中透露出來的才情和思想感情給深深折服了。
而當這些人得知真相,獲悉寫作這兩首詩詞的蘇林竟然還只是童生文位的時候,那臉上的震驚表情,讓袁暮等人一輩子都忘不了。
“大才!大才啊!沒有想到,此番來到吳國關外,雖然沒能夠找到隕心石,但是卻能夠見證到一首鎮國詩詞的誕生,還是一名童生文位的天才!不虛此行!不虛此行啊!”
原先沮喪的楚國進士周進忍不住拍手稱快,嘴裡卻似乎還在不斷咀嚼著蘇林的這兩首詩詞的思想感情,智竅當中思想火光畢現,智海激動得翻騰了起來,思想竟然在這無形當中又更進一步精深了,大讚道,“這兩首詩詞必上本月聖殿的《聖文》,而且《聖文》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