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馬伕人展顏一笑,如玉樹堆花,綻放出嬌媚成熟的魅力,嗔道:“又在漫天誇海口了!假如遇見敵人,你可不許先動手,讓我來打發好了。聽見沒有?”
馬竹盛道:“遵命,老婆大人!”心中感動,伸臂摟住妻子的柔軟的腰身。馬伕人順勢靠在他的肩膀上,兩人一時無語,只聽到柴火爆裂的劈啪聲和雨滴聲。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寧靜,在清冷的雨夜裡格外清晰,奔到土地廟外停下。馬竹盛夫婦對視一眼,眉頭微皺,同時按住了劍柄。忽聽轟的一聲悶響,腐朽的廟門被人擊得粉碎,一股冷風過處,三條人影鬼魅般飄進廟中,竟然是宇文政等人!
馬竹盛夫婦大驚失色,霍然立起,拔劍指向對方,沉聲道:“爾等陰魂不散,緊追而至,究竟想幹什麼?”兩人自付實力不如對手,又是在這山野偏僻之地,無人救應,不禁心中忐忑,便想瞅準機會突圍逃命。
宇文政一揮手,聶不人、刀奴立時移動身形,將他們倆困在核心,呵呵得意地笑道:“你們做夢都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又會碰面吧?其實我根本沒有離開,就等著你們落單後再來收拾你們!眼下除非你們脅生雙翅,否則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哪怕你們喊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來多管閒事了!”神態囂張,渾然不把對方放在眼裡。他生性好淫,自然不甘心放馬伕人白白離開。若非淨雲已隨師叔另走一路,也要被他算計淫辱。
馬竹盛怒道:“無恥小人,你莫要以為我們會怕你!點蒼門下只有戰死的好漢,決沒有投降的孬種,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大的疤!想要我們的性命,就動手罷!”眼見逃命無望,惟有立下血戰到底的決心,和對方拼命了。
宇文政搖搖頭道:“你錯了,我要你們的性命有何用處?我要的是你的老婆!”眼中邪光暴漲,毫不掩飾的投向馬伕人的隱秘處,似乎要穿透她的衣裳,窺探底下的幽美景色。
馬伕人臉色通紅,怒喝道:“無恥色魔!”劍光一閃,一招“雪映蒼山”晃出百十條電光,哧哧有聲地揮射對手要害,尤其是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眸,恨不能立刻刺瞎了。
宇文政冷笑一聲,喝道:“動手!”身形虛晃,倏地欺近馬伕人身側,五指成爪,扣向她的肩頭。馬伕人斜退半步,長劍微偏,刺向他上臂經脈。驀的人影一花,長劍刺空,眼前出現了聶不人陰陽怪氣的面孔。只見寒光忽閃,兩把柳葉飛刀一上一下的迎面飛到,速度驚人,忙回劍相格。但聶不人的暗器層出不窮,她剛剛擊落飛刀,又有七八件暗器呼嘯著飛來,將她逼得手忙腳亂,無暇喘息。
那邊馬竹盛呼聲如雷,劍出如龍,奮力迎戰著宇文政和刀奴,一身功力已催運至極致。但見他鬚髮皆張,頭頂上升起一條白色的氣柱,左衝右突,不惜採取兩敗俱傷的戰術殺傷敵人。可是他毒傷未愈,下盤不穩,心有餘而力不足,以一對一尚非刀奴之敵,何況還多了個宇文政?不過十招,他身上傷痕累累,轉動間鮮血飛濺。宇文政乘其不備,忽的揮掌擊去,正中他的背心要害。馬竹盛一聲慘叫,吐血委頓倒地。宇文政抬腳踩住馬竹盛的腦袋,喝道:“都給我住手!”
聶不人一停手,馬伕人立即退後數步,轉首看著吐血不止的丈夫,又是悲憤,又是難過,瞪著宇文政道:“你這惡魔,快把我師兄放了!”
宇文政冷笑道:“你說放人我就放人麼?少做夢了!只要我腳下用力,就能把你男人的腦瓜踩得稀爛,你信也不信?”
馬伕人叫道:“不要!不要殺我師兄!你……你有什麼條件?”語氣變軟,眼底湧上了一層淚花。
宇文政淫笑道:“我的條件你會不知道嗎?乖乖地把衣服脫了,然後把我侍侯舒坦,我自會饒了你丈夫的狗命!”
馬伕人臉色一紅,隨即蒼白如雪,憤怒地盯著面前的男子,手中的劍微微顫抖。她非常清楚,若是聽從對方的吩咐,今夜必將遭受莫大的羞辱。但若一味抗拒,丈夫便要落個死無全屍的下場。名節與丈夫,孰輕孰重呢?一顆芳心如被鋸齒撕裂,鮮血淋漓,痛苦不堪。
宇文政冷冰冰地道:“馬伕人,你不肯脫是嗎?要不要先拿回尊夫的一條胳膊?如果你不喜歡,先拿回一雙眼睛也行。”
“不!”馬伕人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五指一鬆,長劍噹啷落到地上。她緩緩閉上眼簾,淚珠如泉湧般紛紛滾落,抬起雙手,顫抖著解開身上的羅帶和紐扣,隨著一件件衣裳滑落腳下,露出了一具豐滿誘人,曲線分明的雪白胴體。那如雪白皙,如玉滑嫩的肌膚,因羞忿而呈現出淡淡的紅色,彷彿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