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玉不想再和她說話,“蔓筠,我們走。”
向藍還想追上來:“誒~你還沒和我說,你為什麼騙我說你和晏亭睡過,你個姑娘家撒這種謊,不覺得尷尬嗎?”
蔓筠碎了她一口,“我呸,一個『插』足人家感情的小三,跑來和正牌女友攤牌,還用床上那點破事做籌碼,你還知道尷尬兩個字怎麼寫?向藍,我上次說讓你收律師函,沒有開玩笑,你就好好等著吧!”
琦玉一秒鐘都不想在這裡待下去,“走……”
蔓筠趕緊帶著她走了。
向藍還在後面放狠話:“我等著呢!看你能把我怎麼辦。”
上樓之後,琦玉開始收拾東西,一樣一樣地擺在地上:“我就是蠢,我哥提醒過我很多次,說晏亭不簡單,我偏不信,就要湊上去。結果呢?向藍才對我做了那樣的事,他居然跑去和她滾床單!”
蔓筠不知道該怎麼勸她,連晏亭和向藍要結婚的事,蔓筠都不敢說。
她還在罵:“這個晏亭,還說是和宋子銘選香水送給你,他是吃定我不會和子銘核實這件事!蔓筠,你幫我打電話給這個混蛋,我要問問他,他的臉到底是長來幹什麼的!”
蔓筠從來沒有看過她這麼激動的樣子,怕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你先冷靜一下我們再和他算賬。”
她死活不答應,“不!你不叫我自己打電話。”
“好好好,你歇著,我馬上打電話。”蔓筠怕了她了,拿電話出來,對她舉雙手保證。
她這才安靜下來。
蔓筠打了兩個電話給晏亭,都沒有接。她只好打電話給宋子銘,他正在談生意,側過身低聲說:“什麼事?”
“晏亭呢?”蔓筠也著實氣得不輕。
“他和我在一起,我們在談生意。”
“這樣,你和他說,白蔓筠說沒有收到宋子銘送的香水。而且,琦玉也知道這件事了。”這麼說,他應該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子銘聽得雲裡霧裡,“你要是喜歡香水,我送你就是了。”
“別廢話!快點和他說,我們現在在他家裡。”蔓筠就把電話掛了。
也只有她敢這麼吩咐子銘了。偏偏子銘還很吃這套,撇開那些老總,對晏亭說:“我媳『婦』兒說,她沒有收到我送的香水,而且琦玉也知道這件事了,現在她們在你家,這是什麼意思?”
晏亭原本帶著笑的臉,頓時僵住,他慌忙起身:“我先回去了,陳總,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事。”他從未如此失態,小跑著走的,還差點摔倒了。
子銘看他這幅樣子,看來事情不簡單,就說:“既然晏總不在,那事情也說不清楚了,我也失陪,去看看是什麼事。”
他們沒說什麼,子銘就跟上去了。
恰好攔住晏亭的車子,他坐上去,“你跑什麼,出什麼事了?”
“昨天發生了一些事,我騙琦玉,說陪你去選香水,要送給蔓筠。”他手緊握方向盤,手汗都冒出來了。
“那你去哪裡了?香水味是誰的?”男人果然是最瞭解男人的,宋子銘還是一如既往的犀利。
晏亭光是面對宋子銘,就覺得心虛:“是向藍的,我去找她了。”
“你們發生了不尋常的事?”
“算,也不算。我發誓沒有做任何對不起琦玉的事,但……”他說不下去了。
子銘恨鐵不成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還真是作死。你既然對她撒了謊,就說明你和向藍還是發生了些事。車再快點,我怕琦玉發瘋傷了我媳『婦』兒。”他這時候反應過來了,為什麼蔓筠那麼生氣。
晏亭已經把油門踩到底,還闖了好幾個紅燈。
他們到樓下的時候,向藍居然還沒有走,她看到晏亭來,就像是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晏亭哥哥,你來得真慢,我在這兒等你好久了。”
晏亭直接想衝上去打她:“你和琦玉說什麼了?昨天發生的事,他們不清楚,你也不清楚嗎?”
“清楚啊,就是我們在床上單純的聊了一會兒天,你的衣服還染上了我的香水味。”她成功地把一件事說得不清不楚,晏亭簡直有苦難言。
他繞過向藍:“算了,我先去找琦玉。”
子銘路過她時,瞪了她一眼:“被何歡當刀使還這麼開心,沒腦子!”
說完,他也上樓去了。
向藍不以為意,臉上的笑容一點都沒減,她想著,果然,這些人的反應都在何歡料想之中,她就要上去,把水攪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