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怎麼能說不要我這種話?你可以在我的右手再咬一次。”子銘繼續把手伸過去給她靠。
“我才不稀罕。”對宋子銘的說法,她嗤之以鼻。
“不稀罕你咬那麼深。”
“那是你活該,我本來想叫七寶咬你的。”
“……”
蔓筠感覺得出來他並不想解釋為什麼消失那麼多天,她也就不問。兩個人就這麼鬥嘴,然後相擁而眠。
蔓筠想:只要你還在我身邊,我去計較那些來日的風險幹什麼?人生得意須盡歡,你既然招惹我,就註定和我糾纏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