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遇連連,也得到了界中界這樣的絕品法寶。而且,得到了界中界主人的煉器傳承。在地虛門,又得水火相濟之淬體,形成修道之人夢寐以求的大道神紋,但自己的每一修法,卻都是在被迫狀態下進行的,從來沒有自我求進的意識。
那個時候是為自己求生,為了救回芸娘。
但現在,自己的肩上更是負擔了自己全部的至親之人,太爺、爺爺、父母、愛人以及比手足還親的師兄鍾九。想到親人,戴添一恍然而立,頭上的汗就津津而下。這次落入華山仙使手中,對方還是將界中界沒有辦法,但下次呢?如果有更強大的對手,有辦法開啟界中界的人呢?自己難道要倚靠界中界這個烏龜殼一輩子不成?
戴添一站立良久,終於回過神來。
從此後,自己再不能好像被人逼著修道一樣,大道如天,這應該是自己從此後一直的追求才對。他最後看了一眼北峰大殿,在那裡自己的一個對手為了打敗自己而修煉,那麼自己是不是也該為了打敗自己的對手而努力呢?
戴添一搖搖頭,將心裡頭突然升起的這些念頭都排解開去,他的神識就開始在華山北峰頂上各修士的房間裡亂轉,希望能打聽些有用的訊息。
不過,大部分修士此時已經休息,有個別用功的,還在燈下翻經卷典籍,希望能從中悟出一點什麼。也有個別雖然沒有在北峰大殿裡修行,卻盤腿坐在自己的床頭修煉。
戴添一搖搖頭,一間房一間房地換過去。
突然在一間房裡,他聽到一絲古怪的聲音,他不由地將神識撒過去,神識一動,不由得老臉一紅,卻是一男一女兩個華山派弟子在雙修。不過,卻沒有合體雙修的那種嚴肅勁兒,反而有一些那個……
這時就聽到女修邊喘邊道:“師兄這次被選上送往武當山,參加道宗大比,如果能出人頭地,可不以忘了小妹我喲……”
那男道士似乎正到了關鍵的時候,就聽咬牙切齒地道:“是……啊,如果我這次……能……上去,進入……道宗院學習,就有機會進入天宮……那樣的話,修……為一日……千里,說不定到時候……回山,就是長……老……到時候,非要給至塵子……那幾個好……看……”說著話,用著勁,倒不像親熱,像是發洩著仇恨一般。
“死人,你輕……點兒,那是肉,不是皮條……”女修有點承受不住地道:“還沒當上長老……就這麼沒輕重了……”
“呵呵……啊——”男修剛想笑,卻一下子到了極致,就一頭撲下去,只抽抽了。
“要是你道宗大比,你還是這熊樣兒……那能上去才怪呢?”女修吃吃地笑著,用手揪了那男道士的耳朵。
“呵呵……?#¥%……”男修說了一句更不堪入耳的話,戴添一就不想再聽了。道宗大比,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不過,似乎有一個什麼供修士學習的機構,而且,還有機會進入天宮……那裡不正是自己想去的地方嗎?而且,戴添一一直有一種感覺,就是自己在幻體境中所修的法術,和根據雁魄的經驗,修出的金身,似乎不那麼正經。
他同華山派金身修士們鬥法,雖然屢佔上風,但戴添一還是發現,自已全是倚仗法寶犀利和黑晶神紋的施法速度,以及自己在幻體境裡的鬥法經驗。自己的法動似乎沒有對方純粹反應快。法動就是法力在身體內的傳送速度,這就如太極推手出勁一樣,要求有節節貫通的感覺。而戴添一也感覺到,自己雖然形成神紋,但神紋結構卻雜駁不純,少了一股流暢的氣息。剛才華山仙使折騰界中界時,他就能感覺到他身上施法時的那股流暢不羈的順溜感。
戴添一雖然沒有接觸過仙界的術法,但他相信,仙界術法是經過無數仙人數代、數十代地總結磨鍊過的術法,應該更完美些。
有道是細節決定成敗,如果自己要成大道,這些都是絕不容忽略的地方。
更何況,他現在空讀了許多煉丹煉器的典籍,卻對仙藥見識短少,自己想要學習,肯定沒有積累,所以最好還是能進入一個機構,系統地學習這些東西。
那麼,道宗院,未嘗不是一個自己應該去的地方。戴添一心裡想著事,神識卻自由飄乎,等清醒過來時,卻發現自己竟然無意識地將神識打入了北峰旁邊的華山仙掌的峭壁上,而且神不知鬼不覺地透進去三尺來深。當時,自嘲地一笑,將神識退了出來,但就在神識退出時,就感覺那一塊石壁上竟然金光閃閃,顯出一個古體字來。
啊!戴添一驚得差點叫出聲來,他將神識再次透進去,就在石壁內一尺來深的地方,一個個金光閃閃的字就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