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敬畏了三分,現在已經是六分勝算,而我要是跟你去見楊么,咱們的勝算則就成了九分!”
李文軒說道:“盈盈,你別賣關子了,你到底是什麼打算,快些告訴我吧,怎麼你一去,就能多了三分勝算呢?”
嶽盈說道:“你想想,他們對我爹是是又敬又怕,你若是問他們願不願意投降,那他們心裡頭確實是得掙扎好一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他們對我爹所知道的畢竟都只是聽聞,或許還有所懷疑,若是我隨你去了,他們一來會認為我膽大,有女如此,何況其父?”嶽盈說道這裡,很是得意的笑了笑,隨後又道:“更加要緊的,他們見堂堂的嶽元帥肯叫他的女來來勸降,足可見誠意啊,就像對他們既往不咎,甚至錄用至軍中為官的承諾也不會是一紙空文了,你說,就憑這個,能不能值三分的勝算?”
李文軒連連點頭,說道:“是,你說的是,看來我與他們的交情,可不及你這個撒手鐧來的厲害啊!”
嶽盈笑道:“你厲害不厲害,是得看你相當殺手,還得相當和事佬了。”
李文軒說道:“我人都在這裡了,還怎麼當和事佬呢,你還取笑我,不過你方才說的雖好,我心裡卻是十分的不踏實,萬一楊么不顧交情,要拿你可如何是好?”
嶽盈看著他問道:“楊么要抓我,你怎麼辦?”
李文軒正色道:“我自然全力護著你,管他們是誰,一個都別想傷到你!”
嶽盈依偎著李文軒,說道:“那就是啦,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的!”
李文軒心道:“盈盈說的確實在理,我就帶上她一起去,就算他們人多要動手,我也當能護住他,萬不得已,我還可以挾持……”
李文軒說道:“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咱們一起去見楊么。”
眼看著天色不早了,李文軒就出了嶽盈的房門,打算回屋,可是這一出來,卻見整個客棧都是黑漆漆的一片,竟然好似一個人都沒有,李文軒當下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就跳上了屋頂,四下瞧去,隨後又到前院裡面看了看,見這客棧裡頭當真是一個人都沒有。李文軒趕到馬舍,見兩匹坐騎都還在,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但還是看著這客棧詭異,生怕是遇上了黑店。
李文軒又在四下瞧了瞧,還是不見人影,最後就乾脆出了客棧,到鎮子裡去瞧,只見鎮子的東門和西門各有兩人在晃悠著,都是之前五客棧裡頭賭博的那些人,但卻看不出他們有什麼不軌,李文軒看了一會,本想瞧個究竟的,但是想到只有嶽盈一人留在客棧裡,心裡不踏實,很快這就又回去了。
李文軒回了客棧,想要躺下睡覺,可還是心裡還是不踏實,這就去輕輕敲了敲嶽盈的門,問道:“盈盈,你開下門。”
李文軒本當嶽盈是睡著了,沒想到嶽盈很快就來了門,衣衫也是好好的,李文軒問道:“咦,你沒睡嗎?”
嶽盈一臉委屈的指著床上說道:“那床真的有些沒法睡,我覺得還不如睡板凳呢。”
李文軒往那邊一看,可不,三條長凳被嶽盈拼在了一起,靠在牆角放著,倒是可以剛好叫一人半坐著靠在上面。
嶽盈說道:“倒是你,你怎麼也不睡啊。”
李文軒說道:“我想來你屋睡。”
嶽盈“呀”了一聲,頓時滿臉通紅,小聲罵道:“討厭,你怎麼……”
李文軒忙到:“盈盈,你誤會了,我是說我只在你屋睡覺。”
嶽盈沒好氣的背過身去,心道:“你說的不都一樣?”不過臉紅心跳至於,有幾分生氣,也是同樣有著幾分的歡喜。
李文軒又道:“盈盈,你誤會啦,是這樣的,我方才出去看了一圈,這客棧裡頭整個都是黑乎乎的,人跑沒啦,我看到處透著邪氣,我放心不下,這才想要來你這裡睡,萬一這些人心存不軌,我也好能照看你對不對?”
嶽盈長長的嘆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進來吧,你這人說話也不說清楚,叫我……哼!”
李文軒在後面將嶽盈輕輕一抱,說道:“叫你怎麼啊?”
嶽盈嗔道:“你學壞了,什麼客棧裡頭的人沒了,你就是故意找藉口跑來討便宜的是不是?”
李文軒說道:“討便宜是真,不過我放心不下你也是真啊!”
李文軒看了這床鋪,確實是邋遢的可以,便索性將其餘幾間屋子的長凳全都搬了過來,併成了一排,然後與嶽盈坐在上面,背靠著牆,嶽盈則是倚著李文軒,李文軒除下自己的外衣給嶽盈披上,看了看這情形,過一晚上倒是也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