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嶽盈說道:“文軒,你是不是不想去?你要是不想去,我就去跟爹說,他手下那麼多人文臣武將,能說會道的多了去了,為何偏偏要難為你?”
嶽盈這就要邁開步子要去找岳飛,李文軒忙把她拉住了,說道:“盈盈,你別這樣,你爹找我去,他也為難啊,以楊么的性格,若是說朝廷派使臣過去,怕是進不了他的水寨,腦袋就先搬了家,我與他相處時間儘管不長,但是交情卻不淺,並且他屬下的將領我也認識不少,所以再也沒有人比我更合適去做這個說客了。”
嶽盈說道:“就算你是最合適的人又怎樣?楊么在洞庭那邊現在有這麼大的聲勢,你若說是他肯歸降,我可是無論如何都不信!”
李文軒說道:“他本人是一定不會降的,不過他身邊的人卻是不一樣,你爹的用心便是在此,只要楊么身邊的人或是投降,或是交戰的時候閉門不出,那麼你爹的大軍過去的時候,就可少傷人命,既不傷洞庭百姓,也不會折損岳家軍的實力,不然硬拼起來若是兩敗俱傷,傷了許多性命不說,到時候金人要是趁機南下,那可就糟糕了!”
嶽盈說道:“你就是因為這個才答應的我爹吧?”
李文軒點頭道:“不錯,我答應你爹,這是理所當然,可是我要去找的人卻是楊么,這豈不是……豈不是叫我親手殺自己的朋友一般?”
嶽盈也是替李文軒感到為難,勸道:“沒辦法,誰叫他要造反,要去勾結金人?就算今日你不去,說不定過些時日,還會有旁人去,你若是去了,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到最後可以少傷幾條人命,但若是換了旁人,什麼都談不攏,那可只有血流成河了。”
李文軒長嘆道:“唉,為什麼偏偏是我……”
嶽盈安慰他道:“文軒,你別想那麼多了,到時候我與你一起去。”
李文軒“嗯”了一聲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不然這許多時間,是一定要想你了,咱們在一起的話,你可以給我出出主意,只是我自己去,怕是什麼也辦不成,不過你爹……你爹肯叫你去嗎?”
嶽盈說道:“我爹他想來一定會答應的吧?他找了一件這麼為難的差事給你,要是再不給你找個軍師,那就是要逼瘋了你啦!”
李文軒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你可別這麼說,叫你爹聽到,他一定會生氣的。”
嶽盈笑道:“我又不害怕,反正在家裡,有娘護著呢!”
李文軒帶著幾分責備的口吻說道:“盈盈,你爹在外打仗,那麼辛苦,刀槍箭雨的,你不可總是叫他生氣了,為人子女,你得多讓他高興才是,他可是為了你操了許多心思了!”
嶽盈撅著嘴說道:“你怎麼……就連你也說我,我爹方才除了洞庭的事情,是不是還與你講別的了?”
李文軒點頭道:“不錯,你爹說的不是特別明白,但意思就是……只要我願意了,隨時都能把你娶了……”
“呀!”嶽盈捂著臉叫了一聲,嗔道:“什麼你願意,你們一個個的都不問問我的意思!”
李文軒說道:“是啊,所以我就想問問你的意思,你覺得咱們……咱們時候合適?”
嶽盈本當李文軒是要問自己是不是樂意嫁給他,本想著要刁難一下才好,那知道李文軒倒是痛快,直接問起自己好事的日子了,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加上也是害羞,不知道該怎麼出口,便道:“我……我找我娘去!”
嶽盈說罷,起身就跑,李文軒在後面大聲叫道:“盈盈,就等咱們這一趟洞庭回來之後,我就提親如何?”
嶽盈聽罷,當即就是心花怒放,幾乎歡喜的要哭出來了,捂著臉,生怕被李文軒看見自己的模樣會笑話自己,嚶嚶的哼嚀著,頭也不回的就跑的不見了蹤影。
所來也是奇怪了,李文軒只是衝著嶽盈喊了這麼一句,大概是嗓門有些大了,沒多少功夫,嶽府上上下下,甚至連岳飛與李氏也都知道了李文軒要在洞庭一趟回來後向嶽盈提親,以至於每個人見了嶽盈都要問一句是不是真的,嶽盈答是也不是,回答不是則更加不成,羞的她在房裡呆了一下午不肯出門,這也是嶽姑娘長這麼大以來,頭一次羞的不敢出門,在心裡沒好氣的把李文軒罵了一頓,嫌他口無遮攔,自己知道就好了,卻非得誰都告訴一聲。但再一想,心裡面倒是舒坦的很,難得李文軒這一次總算是自己開竅了,這下午有嶽盈有一半的時間都是抱著李文軒送她的銀瓶坐在床上傻樂。
相比較之下,李文軒則是比嶽盈待遇好多了,一則李文軒畢竟臉皮厚一些,被岳雲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