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羅掌門。”
羅大沖臉上一紅,沒想到李文軒的內力與身法都是這般精妙,微微拱手致意,一個字也沒多說。
嶽盈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二位只見的仇怨不少,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化解你們只見的愁怨,不知道兩位掌門可願聽我一言。”
趙清川壓根就沒想化解這中間的糾葛,更沒指望嶽盈可以化解的了,便不說話,只是暗暗尋思著李文軒的功夫來路,因為天下數的上名號的輕功他雖說沒全學到,但見識還是有不少的,李文軒的身法與出手,還有內功,他則都是前所未見。
羅大沖方才見李文軒亮出的功夫雖說只有數招,儘管全是內斂的招式,沒有一招的進攻的,但已經可窺其貌定然非同一般,心中多少有幾分敬意,便問道:“願聞其詳。”
嶽盈看了看他兩人,慢慢說道:“我想問問羅掌門,如果趙掌門心甘情願的在原地站著,雙腳不動,然後接你三刀,你能否消氣呢?”
趙清川怒道:“胡說,我憑什麼給他砍三刀!”
嶽盈說道:“趙掌門莫急,我不過是打個比方罷了,且聽羅掌門怎麼說。”
羅大沖猶豫了一陣,慢慢說道:“這……這……好!他要是真的那麼有種,那筆賬我就抹了!”羅大沖心道:“趙清川一身的功夫都在腳上,他要是站著不動,莫說三刀,我一刀就能結果他小命了。”
趙清川還以為嶽盈是要戲弄他,亦或是與羅大沖聯手對付他,已經是大有戒備,卻聽嶽盈又道:“那敢問趙掌門,如果羅掌門也願意站著不動受你三刀,你能不能將兩派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呢?”
趙清川也糊塗了,納悶嶽盈這鬧的究竟是什麼名堂,若是站著不動,接下三刀,那豈不是非要喪命不可?可要是當真三刀砍死羅大沖,也那賺了,於是說道:“好!砍死這姓羅的,自然可解我心頭之恨!”
嶽盈拍手道:“好,那這樣剛剛好,趙掌門砍羅掌門三刀,羅掌門也給趙掌門三刀,兩派的恩怨就兩清嘍?”
羅大沖說道:“姑娘,你這是什麼話?他又怎麼會答應給我砍三刀?況且,就算他答應,我也不會給他砍三刀的!”
嶽盈做沉思狀,說道:“是啊,這麼說確實是犯難呢,總不能讓兩位掌門對砍吧,那太不像話了,文……阿牛,你看這事情應當怎麼辦呢?”
李文軒早就看明白了嶽盈的法子,笑了笑,向羅趙二人各鞠了一禮,說道:“兩位掌門,不如我讓我來替你們兩位如何?”
羅大沖問道:“什麼?你替我們作甚?”
李文軒說道:“就由在下替羅掌門受趙掌門三刀,然後再由我替趙掌門受羅掌門三刀,這樣子你們二位也應當消氣了吧?”
羅大沖與趙清川面面相覷,然後又看看嶽盈,似乎是覺得李文軒在說胡話。
李文軒又說道:“怎麼了?難道兩位掌門以為我是在說玩笑話?我可是當真的!”
趙清川嘆了口氣說道:“小兄弟,你的好意我是心領了,可是我們兩派的恩怨,怎能讓你冒著性命之危來勸阻?我狂刀幫行事有時候雖然不大按江湖規矩辦事,但絕不是惡人,又怎能當真傷了你,叫我看,還是罷了,大不了我打贏你,我狂刀幫今日不於他們為難了就是!”
羅大沖也皺著某頭說道:“小兄弟高義,只是……這事情我也不能答應,那豈不是白白害了你一條性命?”
嶽盈說道:“兩位掌門倒也都是善心之人,可你們之間的仇怨若不了結,這日後,怕是不曉得還有多少本門弟子會因為這門派之間的嫌隙遭罪,我二人全然是好意,兩位掌門若是不答應,試想你們此次北上與金人作戰,就連身邊左右的人還不能相互信任,又如何能夠得勝呢?”
李文軒看他們二人還有猶豫,又說道:“兩位掌門就算是不為自己考慮,那也得為你們樓下的這些弟子考慮啊!”
羅大沖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過了好大一會,終於大聲道:“罷了罷了!不過……我只點到為止,你若是在原地避開我這三刀,我們神刀門就將往事一筆揭過,你若是避不開,今日的事情就暫且罷休,至於門派之間的恩怨,我與趙掌門來日方長!”
李文軒大聲說道:“好!”隨後又向趙清川問道:“趙掌門呢,覺得如何?”
趙清川默默點了點頭。
羅大沖又道:“小兄弟,那我就先不客氣了,你取兵刃吧,我不能打你空手!”
李文軒說道:“我沒有兵刃,說了是受你三刀,我又怎麼能用兵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