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話想要說,只聽嶽盈厲聲叫道:“不許過來!”
雲中行頓住了,慢慢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嶽盈瞪著他說道:“雲中行,我今日告訴你,他若是有一個好歹,日後我叫你福州鏢局上下全都為他陪葬!”嶽盈雖是女子,但臨危之時,這一句話確是說的豪邁非常,大有豪傑風範,儘管在場之人誰都不信他一個女子有能耐滅了福州鏢局,但還是不禁為止一震。
雲中行眉頭又是一皺,說道:“你的這位朋友他……”
雲中行話還沒說完,忽然間從旁邊的樹林之中飛來一道金光,直奔雲中行而去,雲中行忙用鐵劍一格,便見那火星四濺,隨後那金光一晃,又向樹林中飛了回去。
這林中竟然還藏有好手,在場的人都是沒有想到,眾鏢師見狀,心道敵暗我明,不等雲中行吩咐,當即相互緊靠,四下防備,以免敵人在林中突然向自己下手。
李文軒看那些鏢師與雲中行的注意力都轉到了林子裡面,小聲說道:“盈……你快走……”
嶽盈噙著淚,抱著李文軒一個勁的搖頭,淚珠一顆顆的全都落在了李文軒的臉頰上。
李文軒輕輕嘆了口氣,眼眶也溼了。
雲中行說道:“究竟是何方高人在此,還請現身相見!”
雲中行話的音落了一會,打林中走出來了三個人,這三人也都是一身黑衣,不過他們的黑衣看著十分特殊,並不與李文軒還有嶽盈身上所著相同。這三人便是燕雲十八騎中的追月還有那個使長刀的與使流星錘的漢子。
雲中行看著追月手中的金色彎刀說道:“方才就是閣下出的手吧?”
追月上前說道:“雲總鏢頭果然是名不虛傳,佩服的很。”
雲中行拱了拱手,說道:“承讓!”然後又回頭看了看李文軒,說道:“不知道三位在此是否也是專程來等待老夫的?”
追月搖頭道:“我們曉得雲總表頭的手下硬的很,怎麼敢來打攪您?我們不過是想要來這裡帶走兩個人罷了!”
追月這話說的其實是十分明白,他說要帶走兩個人,那自然就是李文軒與嶽盈了,李文軒如今中劍,生死不過旦夕之間,想要帶他離去,也只能明刀名槍的搶人。
雲中行冷笑道:“想要從這裡帶人走不是不成,但也要看你們的手段比老夫如何了!”
追月笑道:“雲總鏢頭的劍法方才我麼已經見識過了,十分了得,我是自認不如,不過……聽聞雲總鏢頭對手下的鏢師是十分的關照,想必啊他們的本事也應當不錯的!我們兄弟倒是可以一試,嘿嘿……”
追月話音還未落,那使長刀的與使用流星錘的兩人分別從兩側搶上,向眾鏢師搶攻了過去。
雲中行一看這兩人走動的身法,便曉得他們各個都不是等閒之輩,自己手下這些鏢師肯定不是他們對手,怕他們有閃失,當即就想要轉身將那個使流星錘的攔下,可就在雲中行動身的同時,追月的那柄彎刀也再次飛到了面前,雲中行不得不再次出劍還招將彎刀擊退,而追月在將彎刀出手的同時,也趁勢躍起,等到那彎刀飛回來的時候,追月也是剛好凌空接住彎刀,並向雲中行的腰間砍去。
追月先是將彎刀出手,然後在接下,隨後再出招,一切都入行雲流水一般,十分流暢,雲中行看他們個個都是好手,也不敢怠慢了,正要出劍,卻見追月突的彎刀到了自己面前卻是突然停手,不但不再進攻,反倒是向後退出了一丈開外。
雲中行暗叫:“壞了,壞了,這賊子只是要阻我,好拖延時間!”
方才李文軒與雲中行打鬥的時候,追月一行人在暗處看的十分清楚,自知單打獨鬥不是雲中行的對手。於是就是虛晃一招,騙的雲中行浪費一點功夫,另外兩人就已經從兩側得手,分別奪了一名鏢師在手中,作為人質,然後又遠遠退開。
追月笑道:“雲總鏢頭,如何?現在咱們可是兩個換兩個,你不吃虧的。”
雲中行沒想到自己今晚最終還是栽了跟頭,心中氣急,但他看這三人本事都不小,自己就算是本事再大也只能一次鬥一個,他們三人若是向自己的這些鏢師下手,怕是就糟糕了,自己這面肯定是要吃大虧的,於是又回頭看了李文軒一眼,憤憤說道:“好!你們將人帶走吧!”
追月拱手道:“多謝了!”然後扶起了李文軒,嶽盈仍舊是在旁摁著李文軒的傷口,便向遠處走去,那兩人看他們走了一段距離,然後也放了被抓住了鏢師,就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追月之前確實是因為疑心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