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貼近。
那呼吸在面前約莫兩尺的地方停下了,李文軒剛要鬆口氣,突然,臉上卻多了一隻手,那白衣人竟然用手來摸李文軒的臉!不管面前這人是男是女,是好看還是醜,李文軒是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抖,情不由衷的打了一個冷顫,隨即也睜開了眼睛。
那白衣書生只當李文軒是正在熟睡,沒想到此時李文軒卻突然醒來,也是將他嚇的不輕,馬上就撤了手,一聲驚呼過後,兩人都是愣了一下,隨即就拔腿就跑。
方才兩人距離雖說很近,但奈何這屋中實在太暗,李文軒還是沒能看清楚那人的面目,但是一驚之下,出手卻是慢了許多,等李文軒回過神來,那人已經奔出了好幾步。
李文軒哪肯放過他?當即喝到:“站住!”
白衣書生不管李文軒怎麼吆喝,是充耳不聞,只管自己奔走,李文軒當即躍起,身法奇快,一晃身,便堵在了門前,說道:“你逃不掉的,我勸你乖乖的……”
那白衣書生見李文軒擋在了前面,似是怕李文軒瞧清楚他的面龐,腦袋垂的特別低,也不等李文軒把話說完,隨手抄起桌上的茶杯就向李文軒扔了過去。
李文軒一伸手便將茶杯接在手中,只見那白衣書生卻趁機想要奪窗而走。
李文軒心中暗道:“你這小賊,看來功夫不過如此。”大喝道:“嘿,別跑了,給我留下吧!”
李文軒當即一步縱上,趕在那白衣書生的身後,一手就扣住了白衣書生的肩膀,那書生掙扎了兩下,見李文軒力道不弱,掙不開,便身子順勢往後一倒,同時右手揚起,去撩動李文軒的下顎。
李文軒站著原地不動,等白衣書生的手探的近了,突然左掌一翻,便扣住了白衣書生的手腕,李文軒力氣比他大,扣的緊緊的,叫他掙脫不動。那白衣書生不甘心如此落敗,雙腳在窗沿上一踏,藉著力道側身用肩膀向李文軒的胸口頂了過去。
李文軒急忙後撤,叫他撲了一個空,同時手上卻是絲毫不見鬆懈,那白衣書生見一搏不成,左手便做掌刀,向李文軒左手手腕上砍去,力求先行脫身再說。
李文軒見這招來的熟悉,不由得一愣神,出手便慢了,眼看那就要被那掌刀打到,於是只好左手使力,重重的捏了那白衣書生的手腕一下。
果然,這一下子比什麼招式都好使,那白衣書生痛的又是一聲大叫,左手的掌刀也顧不得去打李文軒了。
李文軒見他不掙扎了,機不可失,趁勢將這白衣書生往後一提,一連點了他幾個穴道,那白衣書生就杵在了原地,半點也動彈不得。
李文軒心道自己憋屈了兩天,可定要看看這人是誰,於是說道:“你這人戲耍了我兩天,如何?黃蓮做的饅頭,還有芥末泡的茶,是不是很好玩?好玩是吧,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誰,一會我叫你好看!”
李文軒說著就去掌燈,此時說不出的開心,可拿著燈在那白衣書生的面前一晃,“啊——”李文軒嚇的不輕,差點把燈都給扔了,當即驚道:“是……是你!”
李文軒先是嚇了一跳,隨即又是喜由心生,上前一把將這白衣書生抱住,說道:“丘兄,怎麼是你!怎麼是你啊!你可想死我了!”
原來這白衣書生不是旁人,卻是李文軒許久未見的拜把子兄弟丘山,當日在品劍山莊的時候,丘山為了救李文軒性命,替李文軒捱了一掌,重傷留在蘇家養傷,自此兩人便再未見過,如今意外相見,李文軒如何不是又驚又喜?
李文軒抱著丘山,是連哭帶笑,嘴巴里也是神神叨叨不住的胡言亂語好一會,這才放開了,握著丘山的肩膀又道:“丘兄,你怎麼在這裡的?你怎麼不來見我啊,這……這都是怎麼回事啊!你可知道我這些日子是十分的想念你啊!”
李文軒抓著丘山搖了搖,可丘山卻一動不動,只是緊閉雙目,一臉的怒容,兩頰通紅。
“哦,對了,我太高興了,都忘記,點了你的穴道,我這就給你解開!”李文軒這是一見丘山興奮過度,竟然將點穴的這茬子事情都給忘記了,趕忙給丘山解穴。
丘山手腳得以解脫,直接反手就是一掌打向了李文軒的胸口。
李文軒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想躲,還是沒反應過來躲不開,反正就是一動不動的看著丘山一巴掌打在自己身上。
不過這一掌丘山沒有使出全力,李文軒內力又不錯,受了也不礙事,是一動不動,反倒是將丘山反震的退後了兩步。
李文軒見狀急忙上前相扶,那知道一碰到丘山,丘山當即怒道:“你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