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
李文軒一聽丘山的口氣,便知道丘山當真生氣了,也不敢再去碰他,只好圍在丘山身邊說道:“丘兄,咱們這麼久沒見了,你怎麼一見我就罵我啊,是怪我剛才點了你的穴道嗎?那我給你賠不是了。”
李文軒一本正經的向丘山作了一揖,可丘山還是不見消氣,依然閉著眼,看都不肯看李文軒一眼。
李文軒無奈的說道:“丘兄,你倒是睜眼看看我啊,還有……你這段時間過的好嗎?”
丘山雙目緊閉,咬著嘴唇,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看著比過去的模樣更加白淨了一些,但也更顯得消瘦了。丘山不說話,李文軒便在他面前就那麼看著。
看了好久,突然覺得十分心疼,心裡頭很不是滋味,說道:“丘兄,你瘦了,不過……不過怎麼看著,比過去還更好看了。”
丘山聽到李文軒無厘頭的來了這麼一句,忍不住噗哧笑了一下,隨即也睜開了眼睛。
兩人四目相對,好似都愣住了一般,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丘山的眼眶先溼了,兩道眼淚落下,李文軒再見丘山,本是十分高興,但也不知道為何竟然也跟著落下淚了,兩人是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丘山顫聲道:“你哭個什麼,有什麼好哭的!”
李文軒在臉上抹了一把,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看見你哭了,我就忍不住也哭了。”
丘山的嘴唇又動了動,咬著嘴角,恨恨的說道:“李文軒!李文軒!李文軒!”丘山一個勁的喊著李文軒的名字,眼淚嘩嘩的往下落,跟個淚人兒似的。
李文軒也不由得十分感慨,抬手想要給丘山擦拭眼淚,但手一抬,卻覺得兩個大男人這般是十分的不雅,於是手就頓住了,可丘山卻是一揮手,將李文軒的手臂抓了個正著,狠狠的在李文軒手臂上掐了一下。
李文軒吃痛叫了一聲,卻不敢抽手,丘山又瞪了他一眼,便轉身奔出。
李文軒見丘山跑了,當即不由分說,隨手批上衣衫,就追了出去。
就輕功來說,李文軒是比丘山高出許多的,不一會功夫李文軒就追上了丘山,一把拽住了他,說道:“丘兄,你別跑啊,我們好好說說話。”
丘山掙扎不開,回頭喝到:“你給我放手!”
李文軒無奈,只好鬆開,可一鬆手丘山又是發足狂奔,李文軒只好緊緊的在後跟著。
兩人一個跑,一個追,丘山還是一邊跑一邊落淚,幸好這是在半夜,若是在白天被人瞧見兩個大男人如此,怕是得被人笑掉大牙了。
也不知道丘山跑出了多遠,只見前面有一條河,河岸系這一條小船,丘山直接就躍到了船上,李文軒不由分說,隨即也上了船。
不過丘山鑽進了船艙,李文軒卻是沒敢進去,因為不知道丘山為何一見面就是如此生氣,只怕自己進去了,再被他給轟出來。
丘山進了船艙,又哭了好一陣子,這才算是稍稍停歇,李文軒也嘆了口氣,心道:“許久不見,丘兄怎麼一見面就這般能哭了?”
丘山隔著艙門與李文軒說道:“你追過來作甚?”
李文軒心道:“我自然是來追你的啊。”不過李文軒嘴上卻沒這麼說,只說道:“丘兄,那麼久沒見,十分想念啊,你二話不說就跑,你叫我如何不追?”
丘山在艙中冷笑一聲,說道:“你不是隻會追女孩子嗎?追我做甚?”
李文軒十分無奈,辯解道:“我……我幾時追女孩子去了?”
丘山說道:“可是在鎮子上,我聽你一口一個寒兒,是十分的親熱啊,你還送人家一把劍,在劍上刻還刻上了名字,我怎麼沒見你送我一把劍?”
李文軒驚道:“你……你怎麼會知道的?”
丘山說道:“別管我怎麼知道的,我問你話,你別打岔!”
“嗯嗯。”李文軒跟挨訓一般的,老老實實的交代道:“那是我的一個小徒弟,一共就相識十幾天,我要走了,送她一把劍,也是應該的啊。”
“才十幾天,還是應該的?好!真好!”船艙中傳來的除了丘山說話的聲音,似乎還有磨牙的聲音。
李文軒這邊腦袋也是轉的飛快,把這幾天的事情都往一起一串,突然驚道:“丘兄,那……那鎮子上,戴斗笠的女的是你?”
船艙中一陣風起,一頂斗笠從中飛了出來,直奔向李文軒,李文軒接了個正著,拿著那斗笠,是心神不寧。
李文軒小聲說道:“那……那是女的啊。”
船艙中好像有什麼東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