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文軒臉上微囧,說道:“這是哪裡的話,我這人不行的,我有一朋友,她聰明勝我百倍,這次的事情,許多也是靠著她幫我出謀劃策,不然憑我一人之力,又怎麼能與那些金人周旋這麼多日子?並且最後若不是楊大哥你提兵來救,就算是再有十個李文軒,今日也無濟於事啊。”
楊再興面路微笑,似乎對李文軒的話十分滿意,又道:“此事之後,儘管昔日殺害司徒老莊祝的真兇還沒查出來,但相信從此之後也不會有人再來懷疑你了,那你進後有何打算呢?”
李文軒沉吟了一會,說道:“說起打算,本來我想找出真兇,雖說隱約感覺真兇與那些金人又說不清的干係,但這都是猜測,並沒有真憑實據,並且當時品劍大會,他們也沒有下手的機會,這件事我想了好久,依舊是毫無頭緒,所以,我想不如先到襄陽走一趟,尋找我方才說的那位十分聰明的朋友。”
楊再興眼神一亮,問道:“尋找朋友?你那朋友一定是個對你十分要緊的人了?”
李文軒臉上微微一紅,說道:“那是……那是自然,不過……不過楊將軍,不對,楊大哥是不是認識她啊?”
楊再興一臉詫異,說道:“我連你說的那位朋友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會認識她?”
李文軒說道:“我那朋友姓岳,單名一個盈字,是一位姑娘,古靈精怪的,脾氣也不好,還喜歡穿著男裝,容易動手大人,與大名鼎鼎的嶽元帥同姓,並且她說她與嶽元帥的老家好像是一個村子的,楊大哥你這次來,是她託你來的吧?”
楊再興搖頭說道:“不認識,不認識,我整日都在軍營裡頭打滾,哪有機會認識這什麼喜歡打人的小姑娘呢,我這次來只是得到的嶽元帥的將令,所以就來了啊。”
李文軒喃喃道:“那就其奇怪了,我那朋友前些日子與我生氣鬧彆扭走了,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張字條,說是給我找幫手去了,我還以為楊大哥是我那朋友請來的,原來不是,這可就奇怪了……”
楊再興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說道:“這個也說不好,你瞧這裡多麼兇險,說不定你那朋友害怕,先行走了也說不定呢。”
李文軒說道:“不會,決計不會,我那朋友雖說是個女子,但我們的交情可是過命的呢!”
楊再興笑道:“小老弟啊,一個姑娘家跟你有過命的交情,那可就不是朋友了。”
李文軒不解,問道:“怎不不是朋友?”
楊再興哈哈大笑,說道:“怪不得有人說你……”楊再興說到一半,突然頓住,改口到:“一個姑娘要不是看中了你,想跟你好,誰去與你來這般過命的交情啊。”
李文軒臉上一紅,吞吞吐吐的說道:“這個……這個是的,我們其實……其實也是……差不多就像楊大哥說的那樣。”
李文軒後悔不開說這個話題,害的得自己被楊再興說的十分不好意思,於是當即改口到:“楊大哥,紅月古的事情已經了結,日後你是要去往何處呢?”
楊再興說道:“我是從襄陽而來,現在諸事妥當,我自然是折返回襄陽向嶽帥覆命了。”
李文軒喜道:“楊大哥也要去襄陽?那太好了,我們正好一路同行啊!”
李文軒心中十分歡喜,可楊再興卻顯得有些緊張了,叫道:“不可!”
李文軒覺得奇怪,問道:“楊大哥,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不妥嗎?”
楊再興說道:“這個……軍法,軍法上行不通,不能帶著你一道走呢。”
李文軒嘆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楊大哥是不願意與我同行呢,也是,軍法在上,實在是可惜,可惜了。”
楊再興又道:“路上不能同行,但也不妨事,到了襄陽咱們還怕不能再見面嗎?”
李文軒點頭說道:“不錯,等我到了襄陽,找到我朋友,我們一起去看楊大哥!”
楊再興面露微笑,並不接話,過了許久,這才指著山崖下的武林義軍說道:“我聽說這次武林義軍,是要趕到襄陽助戰,不知道你對這支義軍的戰力怎麼看?”
李文軒沉思了一會說道:“這支義軍之中有許多武功高強之人,若是以武功的高低強弱來說,怕是給金人十年光陰,他們也湊不出來這樣的三千人,也正是因此,他們才設下毒計,要謀害眾好漢的性命。”
楊再興說道:“那在你看來,這三千人的戰力很強了?”
李文軒搖頭道:“不然,不是那樣的,雖說這三千人馬單打獨鬥強悍,但若是當真要衝鋒陷陣,在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