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裡煮的高粱餵了我兩口。可是他既不跟我說話,也不許我喊叫。只是說,時候到了,自然會有人來救我。”
蘇拙點頭道:“我明白了,現在我們就送你回家吧!”
許掌櫃送三人出門,道:“這位先生,你可千萬要幫我給劉先生解釋解釋啊。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
蘇拙笑著點點頭上路。劉庭的妻子丁良毓也是個知書達禮的女子,忍不住問道:“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人抓我?”
段麗華不等蘇拙開口,牽著丁良毓的胳膊,說道:“丁姐姐,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我來說給你聽!”
蘇拙也笑道:“好啊!你且說說看。”
段麗華道:“前天傍晚,有個人忽然將你打暈,捆了手腳,趁著夜色丟到許掌櫃店裡。他對你並沒有惡意,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因此才將你丟在暖和的屋子裡,還來餵你吃的。之後那個人便以你為要挾,讓你丈夫劉先生寫了兩張紙條,送到了許掌櫃的櫃檯上。還要他代為照顧田家的小兒子。當然劉先生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為了救你,不得不做而已。到昨天傍晚,那個人又偷出許掌櫃的錢袋,將劉先生寫的一張紙條放進去。趁著田鋒買酒回去時,將錢袋丟給他。而後以偷錢為名,逼迫田鋒把他弟弟抱到了劉先生家門口。如此就形成了一個連環計!蘇先生,我說的對嗎?”
蘇拙讚許道:“一點也不錯,我說得也不一定有你好!”
段麗華滿臉喜色,丁良毓卻道:“可是,這個人到底是誰?他這麼做有什麼目的呢?”
段麗華也奇怪道:“是啊,這一點我也始終想不明白。這個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丁姐姐從家裡擄走,卻為什麼要花這麼大力氣,做這麼多看似毫無意義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