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和以前一摸一樣的中年文士,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中年文士露出個笑臉,看著她笑道:“怎麼知道我來的?”
那女子自己擦去自己臉上的淚水,“你身上有一股天生的茉莉香,很淡又很濃。”
中年文士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那女子又說道:“當年你離開陵安的時候,不是我不跟你走,只是我爹孃當時都病重,沒敢跟你走,至於後來我去慶州找你的時候,路上又遇見強盜,所以沒去成,後來再想去找你的時候,就不知道你去哪兒,我就想著再陵安等你也好,所以我這輩子就再也沒出過陵安,晉南衣你記住,不是我不愛你,我只是在等你。”
晉南衣輕聲道:“對不起。”
晉南衣低著頭,“當年我在書院求學的時候你便說讀書人最是無用,於是我改為習武練刀,可練武之後若不是練出個天下第一,哪裡有臉來見你。”
女子悽然道:“那你前些時日在陵安和那什麼什麼一戰就是為了這個?”
她從來都不知道為什麼這世間男子對爭第一會這麼有執念。
晉南衣不置與否,只是輕聲道:“樓知寒是南唐刀聖,用刀天下第一,不過現在不是了。”
女子哦了一聲,頹然的擺擺手,“那你現在可以走了。”
晉南衣欲言又止。
晉南衣這個樣子更讓那女子生氣,幾乎這些年都沒生過氣的女子破天荒的怒道:“晉南衣,你可以走了,現在我這個樣子配不上你了!”
晉南衣默默掂量了下這句話的重量,半響之後,低著頭想了想,說了句抱歉,便真的跨出屋子,走出這方小院,只給這個女子留下一個蕭索的背影。
她讓他走,他便走了。
女子淚如雨下,無聲哭泣,她等了這個男人這些年,以為已經夠傷心了,可現在才知道,原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