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葉公子會不知道?”
怎麼想都不會想到大楚江湖尚未有如此稱呼,反倒是在北匈流傳著兩葉這麼一個說法的葉如晦無奈一笑,這倒是真是讓他措手不及,天知道這北匈江湖對大楚江湖的關注有如此密切。沉默片刻之後,葉如晦這才笑道:“倒是有這兩個人,只不過那葉長亭是江湖劍道魁首,自然是名聲遠播,只不過葉如晦在大楚江湖的武道修為算不上多出眾,第五境的宗師高手,雖說不多,但仍舊還是有不少,在下倒是實在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兩葉的說法。”
甘傾安嘆了一口氣,輕聲感慨道:“北匈比不得你們中原武林,高手本身就要少不少,大楚的第六境大宗師高手不知道要比北匈多出多少,你們看不上眼的第五境宗師高手,放在北匈,妥妥的江湖前十,北匈有一份榜單,之中的高手不少,但比起你們大楚江湖,倒是還要差去不少,要是那葉如晦是咱們北匈人,早就是天下前十了。不過我倒是聽說了,這個人才練劍沒多久,便已經走到了如此高度,要是再等些時日,會不會超過那劍仙,成為你們大楚江湖的第一劍客?”
對於甘傾安的這個說法,葉如晦啞然失笑,相比於北匈這一國江湖,中原江湖是要大出不少,一份武榜囊括了大楚東越南唐三國的高手,可就算如此,這江湖劍林,整整百年也只出了一位葉長亭才可稱為李青蓮之外第一人,劍仙這個稱號,世上也只有兩人有過啊,百年之前李青蓮,百年之後葉長亭。要說葉如晦超過自家叔叔,成為這之後劍道扛鼎者,這不是很現實,先不去說葉長亭今年才不過三十多歲,就算有一日他歸了天,江湖中前有王越夏秋冷寒水這三位劍道大宗師在前,後有辛白味餘留白這兩位劍道大家在後,葉如晦一介後輩,雖說是僥倖贏過辛白味,可真打起來,誰生誰死還很難說,至於劍閣掌教餘留白更是成名已久的江湖劍道宗師,這些年生雖說出手次數屈指可數,可誰會去質疑這位劍閣掌教的劍道修為?
因此是不管怎麼說,葉如晦要想著越過這些大山,都要花去不少時日,至於最後去面對自家小叔,那真可是想都不敢想。
葉如晦自己都不看好自己,那甘傾安倒是好似特別看好他,在唸叨了一大串大楚有名的劍道前輩名字之後笑道:“告訴你一件事情,敗給葉長亭的冷寒水此時便在北匈,在北海屠殺巨魚練劍,說是有不少漁民都看見了,北海風急浪高,有好幾次冷寒水都被捲入海底,都以為他活不出來了,沒想到每隔一段時日都能看到有個青衣人站在浪尖練劍,這穿青衣,不是冷寒水還能是誰?”
葉如晦不置可否,只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一身青衫,有些苦澀,這江湖後輩還真只能揀些劍輩沒有穿過的顏色來穿,不然這一遇上了保管要說你是因為膜拜那位江湖前輩才有如此穿著的,葉如晦惡俗的想著,難不成這江湖前輩喜歡赤裸上身便也有人喜歡模仿?
早就對大楚江湖嚮往異常的甘傾安無奈的說道:“我若不是這張臉,肯定要南下去一趟大楚,好好看看那些只在傳聞裡聽見過的江湖高手。”
葉如晦不蠢,知道這甘傾安說的這張臉是什麼意思,無非是北匈人和楚人長相有異罷了,不過這甘傾安的長相倒是並非和楚人的長相有太多出入,笑了笑之後才說道:“其實甘姑娘這長相和一般大楚女子沒多大區別,只是這大楚的高手可不是猴子,哪能說見就見,要是僥倖看見江湖高手比武,也只能遠遠站著,要是湊近一些,被這些江湖高手一招半式打到,說不得小命都要丟了。”
兩人一番交談,倒是讓甘傾安覺得這男子真的越發的有趣,開頭只是驚異於他不遜北匈人的豪爽,之後便是他上馬的姿勢,當真是無比熟練,要不是看他那張清秀的臉不像是那邊與北匈狼騎對峙多年的邊軍悍卒,說不得此時甘傾安就要多了好幾個心眼,到時候去到桑麻城之後只怕葉如晦便成了什麼甕中之鱉了。
說到底都是人心隔肚皮,江湖險惡啊。
接下來大約數日時光,商隊前往桑麻城一路暢通無阻,有著甘傾安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在此,雖說商隊中不少人都不知道底細,可那商隊首領,看起來是個豪邁不已的女子則是放心的很,不說這一路有多少暗哨,就是這商隊裡都有著數位北匈江湖高手,說白了,這這隊貨物加起來都沒這女子一根毛髮重要,這女子委實來頭太大了。
到現在才知道這女子叫做赫連飛鶯的葉如晦這一路行來倒是真的狠狠漲了幾分見識,這女子委實是太彪悍了,前幾日在林中碰見一頭半大黑熊,原以為怎麼都要個十數人圍剿才能解決的,卻被這赫連飛鶯彎弓搭箭,只用了兩箭便要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