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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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為胡澈不過是至陽道弟子而欣喜的三辰道人,一聽胡澈幽幽的介紹梵空身份,臉吧唧一下憋了下來。卻又慶幸萬分,好在剛才自己沒翻臉。至陽道他惹的起,可是西林寺,萬萬不是他這三流門派能惹的。更何況對方的修為自己還看不通。
就連那司徒父子,一聽梵空的身份,也是驚訝起來。再一想,剛就是這位大師打了自己的兒子,哪裡還能坐的住。
只是剛剛梵空一直站了胡澈身後不說話,大家都以為這和尚不過是胡澈的弟子友人,才沒注意。這猛的聽到西林寺,還是首席。連忙見禮。
梵空卻是哼哼的說道:“這事是你們不對,你們自己看著辦。”
見梵空也說是自己不對,司徒韶峰心一下涼了,就憑剛剛這和尚打自己的那股狠勁,誰知道他會怎麼折磨自己啊。
司徒軒為了兒子,只能乾巴巴的說道:“大師,我大兒子也是萬霞仙宗的弟子,還請看著他的面上,放過我兒子吧。”
“哼。是嗎?”梵空乃修佛之人,可不代表他不通事故,見司徒軒抬出他大兒子,不由冷哼道:“貧僧還未聽過萬霞仙宗有什麼傑出弟子是姓司徒的。”
啊!司徒軒絕望了,他本以為能借大兒子乃萬霞仙宗弟子身份,讓這個同為五大仙宗的梵空放過自己兒子一碼,沒想到人家卻是理都不理。
正在司徒父子七上八下的時候,卻聽胡澈說道:“司徒公子,你也不用害怕,其實我倒不是想害你。只是我們有緣啊!這次來和你結個善緣。”
第四十九章 佛徒不一定要修…
結個善緣?善緣有你這麼結的?上來稀裡糊塗一通胖揍,這也叫善緣?再說,你算老幾啊,又窮又破的至陽道什麼時候還能出來結善緣了。
司徒父子和那司徒家的供奉,在得知胡澈不過是至陽道弟子後,那臉色可就沒那麼好看了。這會聽胡澈說什麼結善緣,心中不禁惱火。想那西林寺高高在上,若沒有你從中橫插一腳,也不會如此難以收場。
想到這裡,司徒軒不由沒好氣的說道:“我兒從小不能修行,和你至陽道有什麼善緣可接?”
聽這口氣,至陽道三個字被咬的那麼重,胡澈哪裡聽不出司徒軒的嘲諷之意。卻是含笑不語,而身後的梵空和尚卻是大怒,胡澈是誰,預言中的佛子啊。佛子是誰,那是有大智慧的人,吃頓酒席都能說出佛理的大智慧,這說要和他區區司徒家的一個凡人弟子結個善緣,你竟然還不感恩戴德。
梵空和尚就算放在地球,那也屬於武僧,脾性也是火爆。衝那正嘲諷胡澈的司徒軒怒道:“大膽,佛子大人說要和你這敗類兒子結個善緣,那一定就是善緣。竟然辱我佛子,可是想試試那金剛怒火!”
本來還在擔心兒子的司徒軒,正惱火胡澈的插嘴。這一聽梵空發怒,心中哪能不驚。就連身後的五位供奉也是大為驚異。
他們在得知梵空的真實身份後,本來以為這至陽道胡澈不過是狐假虎威的一個小修士,哪裡會想到梵空和尚竟然如此尊敬胡澈,還口口聲聲尊稱胡澈為佛子。這西林寺預言佛子一說,早已傳遍中州,誰人不知道。
此時見梵空發火,都是兢兢業業,連忙認錯。司徒軒更是狠不得扇自己兩個大嘴巴子,自己一介凡俗,怎能因為府中有了幾位修士供奉就敢嘲諷這修道之人。這次算是栽了,對胡澈更是怨恨,你既然身份那麼高,你早說啊,你早說我不就什麼都聽你的了嗎。
妄圖挽回的司徒軒訕笑著對胡澈連連道歉:“仙人,我兒從小不能修行,不知你所說善緣是何緣分?還請仙人明示。”
其實不光司徒軒,就連那司徒府的五位供奉和梵空和尚也在納悶。
修仙界的修士若是要和凡人結善緣,那意思就是要收其為徒,領其走上修仙之路。而這司徒韶峰武功不弱,可是卻沒有仙根。要想修行,除非他能像胡澈一樣,碰見步陽真人這樣的高人,為其洗精伐髓,築基煉體。
而胡澈不過金丹期的修為,要想做到這些,萬萬不可能。怎麼能說結善緣呢。
梵空不由悄悄傳音:“佛子大人,這惡少生性頑劣,又無仙根。如何能修行?”
胡澈本來正在心裡盤算如何拐走這個司徒韶峰,忽聽梵空傳音,不由暗笑:我的心思,豈是你能猜的。
看著注視著自己的人,胡澈朗聲說道:“誰說善緣一定要收徒?司徒老爺,我觀你這二公子,慧根天成,打算推薦他到西林寺修行,並不如我至陽道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