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兒能拜入西林寺?”
“佛子大人,萬萬不可?”
胡澈話音剛落,司徒軒驚叫起來,他剛剛只想,得罪了梵空和這為佛子,這次能保住兒子的性命就不錯了。哪曾想到,不但無禍,反而有福。
而梵空一聽胡澈要讓這個不能修行的人如西林寺,也是連忙阻止。你讓一個不能修行的人加入西林寺,這讓以後中州同道如何看待這五大仙宗之一的西林寺。一個勁的叫著:“佛子大人,這惡少生性頑劣,又無仙根,如何能入我西林寺一脈啊。”
“梵空師兄,西林寺所修為何?”
胡澈早算準了梵空會阻止自己,當下又行那舌辯之術。你不是說我是佛子嘛,你不是要我去當和尚嘛,那我就好好和你說說什麼是佛。
梵空一路跟隨胡澈,對胡澈這要說法的套路早摸的一清二楚,這會聽胡澈問西林寺所修為何?心道佛子大人這是又要說法,連忙恭敬的答道:“阿彌陀佛,佛子大人,我西林一脈,修的是佛,講究的普度眾生,導人向善。”
“呵呵,既然是要普度眾生,那這司徒韶峰,算不算是眾生?”
梵空瞅了瞅一臉興奮又害怕的司徒韶峰,咬了咬牙說道:“算。”
“既然是眾生,當不當度?”
“這個,當度!不過度他,不一定要他修行啊?”
胡澈一聽梵空說道當度,不由暗笑,哈哈,你這和尚,又上道了。
笑嘻嘻的胡澈對梵空說道:“我什麼時候說要他修行了?”
梵空一聽,納悶了。就連司徒父子和那五位供奉也是一臉納悶,既然你要結緣,又讓司徒韶峰加入西林寺,怎麼能不讓修行?不能修行,這算結緣嗎?這算西林寺弟子嗎?
看著都一臉迷茫的眾人,胡澈哈哈大笑:“梵空師兄,可知道現在西林寺修行的誤區在哪?”
“你們西林寺雖是佛門,可是現在門人弟子都一個個講究法力的精進,忘記了佛主的本意。所以才導致佛理如此匱乏。”
“今我讓這司徒二公子入西林寺,就是為了給你們一個榜樣。”
“這個榜樣就是——佛徒,不一定要修法,佛主的本意乃是普度眾生,若是人人都講究自身法力的高低,以求最後得道飛昇。這和那俗世的武夫有何區別?”
“修士講究上體天心,救濟萬民。佛徒更應該是普度眾生。梵空師兄,你修行百載,可有救助過一次天下蒼生?若整個西林寺門人弟子都和你一般,人人苦修,只求飛昇?那你們將天下萬民至於何地?你們將佛的旨意至於何地?”
眾人見胡澈這步步緊逼的厲聲喝問,不由都捫心自問,自己這修行到底為何了?是為了飛昇還是為了天下蒼生?那‘仙’又是為何而存。
梵空更是一臉愧色,胡澈的這句句箴言好比那刀子一樣,把他給扎的體無完膚。
說的沒錯,這萬多年來,他們西林寺一脈,名為佛修,要普度眾生,可是又有誰下山行善?哪個不是一味的閉關修煉。難怪佛主要降下佛主,這是要警告他們,他們已經遠離了佛的旨意。
想到這裡,梵空一臉愧色的上前行禮:“佛子大人教訓的是。到是我們錯了。”
“好了,知錯就該,善莫大焉。”胡澈扶起梵空,又對著一旁的司徒軒說道:“司徒大人,我欲帶你這二公子西去西林。教他佛理,以後西林寺一脈,將有世俗佛教傳下,這世俗一脈,都將是不能修行的善人。他們雖然不能修行,可是卻能精研佛理,導人向善,宣傳佛的旨意。你看如何?”
傻子才不答應呢,胡澈的意思是西林寺講向紅塵俗世開放,就連販夫走卒也能修習。別說司徒軒知道這其中的意思,就連那五位司徒府的供奉也是一臉嚮往。像他們這樣仙路無成,也只能求這人間富貴。而胡澈這一舉動,一旦成功,這傳教之人,功名利祿不說,更是能名傳千古啊。
樂的找不到邊的司徒軒,更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話,斷斷續續的一會要邀請胡澈去他府中盤桓,一會又要送什麼奇珍異寶作為謝禮。
而胡澈卻謝絕了司徒軒的好意,向那司徒韶峰問道:“怎麼,你可願隨我西去?”
司徒韶峰雖是惡少,可不代表他不聰明。不聰明的人能會把武功修那麼高嗎?這都和未上雲羅宗的耶律言齊平的人,才智又能低到哪去。
其實,要是真給他一個機會,他又怎麼能願意去當惡少呢,還不是不能修行,家中富貴,卻又上位不得,才養成了這跋扈的性子。
“若你說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