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休息不了,我跟我娘幫你帶,保準孩子晚上安安靜靜的。”
馬平安張張嘴想說什麼,看著面前火堆上架著的烤肉,突然悶頭猛吃起來。
微笑著看著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只是說道:“火架上的肉你們收起來明天再吃吧,晚上吃多了會休息不好。我就不麻煩馬大叔了,今晚回家住一晚,被子啥的都有,再說了,這嬰孩真的是我兒子,他叫梨子!”
說著一聲輕呼,所謂大白狗瞬間站起來的碩大體型一下子壓住了眾人即將的問話,在他們呆愣中,我就窩在白狼背後長長的毛髮力,笑著給他們揮手再見。
真的有了生疏感了,不是說我故意冷漠或者說馬平安對我的意見,是一開始就有的,一家人始終是一家人,不管我因為設麼原因走進了他們心裡,卻依舊過不去那道坎。
因為白狼跟我說,它想起來它見過的一個女孩子,跟我有些相似,當時女孩的身邊,就是馬大叔。
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有些理解馬平安的做法了,他人不壞,嘴巴說得兇,其實很有鄉下人的樸實憨厚,他只是不想再看見親人因為過往而獨自傷心。
一個人挺好的,真的。
緊緊的拽著白狼的毛,不自覺的抱緊了懷裡的人兒。
“姐姐?”疑惑的輕聲耳邊響起,軟軟糯糯的好舒服,我瞬間回過神,看見那夜空般清朗的黑眸子,純粹得不帶一絲雜質。
“恩?這麼順口?叫聲孃親來聽聽唄!”順手揉捏著那柔嫩的臉頰,很榮幸的又看到了那帶著無奈的小大人樣的表情,可愛的要死。
“唉,我跟你說過你當不了我孃親,你怎麼就不信呢?”
“誰說的,你看我這樣說十六歲也沒人不信是吧?在當下,十五六歲當孃的可不是沒有,你說我怎麼就不能當你孃親了?”
白狼回頭很是不屑外加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不過我才不管,依舊跟懷裡的小人兒爭執著要當孃親,其實吧,我也不是那麼在乎一個稱謂,可一看著梨子那呆萌的小樣一本真經的說著很無奈的話,心情就好得不得了,感覺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麼能讓我不開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