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我在疑惑觀察探看間,那邊一不小心,什麼場景都變換了。
本著縣令大人的地盤,縣令大人的一聲召喚,捕快衙頭什麼的一哄而上,紛紛要去圍捕那放肆的兩人,可不知哪裡出了錯,人才剛剛抽出刀比劃著,後面鬼影一樣的,出現了一群群的黑衣人,每個人都是那深色的著裝,面無表情,且行動間一致,紀律嚴謹,手肘間輕輕一送,所有出鞘的刀都回去了不說,每個人更是被突然的固定了,連同那臉上扭曲的笑容都沒有抹滅的定型中。
靠,這是個什麼意思?
黑衣人?哦不,是深色的著裝,全都是面癱的臉,行動凜冽帶著殺氣,明眼一看就知道是軍中的人,而且還是那種上陣殺過人的,大部隊糾結出來的殺氣鎮場,瞬間安靜了全場。
雖然場上本就因為那突然出現的人已經變形的安靜,這會兒可是實打實的更加安靜,估計那下面設定賭博的地方,掉顆針都能聽見…“嗖”的輕微破風聲,掉針了?
這,這是咋個了?變態的老天你敢不敢再無力一點?才在心裡想著掉針掉針什麼的,這麼快就給我來了一發?
想法千百迴轉,還不待我下一個念頭上來,只見那臺上少年人,眼看著別的地方,也不知怎的,隨手就抓過蘇維斯手上的杯子,轉手就扔了出去。
呃…我跟蘇家少爺一樣的錯愕了,元盛小公子,你就是再不滿人家搶了你的東西,你也不該拿那白玉美酒杯出氣吧?
這下好了,好好的一套杯子,連著就損壞了兩個。
獨自的哀怨中,就見那個杯子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直直的飛往縣令大人那還沒有回過神來的面孔。
我說元盛小公子,你這又是鬧的哪出?你的人,是你的人吧?是你的人出來後製止了人家的打手人家還沒回過神來還擊什麼的,你怎麼可以就這樣滅了口?
杯子滴溜溜的迅速飛過,眼角瞄到那林家小姐略微焦急的出手了,隨身的一節綵帶飄出,卻見那綵帶還未攔截住杯子,那杯子像是被什麼戳了一下,瞬間在空中停頓一秒,然後飄飄然的落了下去,在縣令大人的案几上旋轉著,咕嚕咕嚕的轉了半圈,像是被什麼阻擋住,又咕嚕咕嚕轉回來。
那林家小姐怕是看出了名堂,收回綵帶,臉色微微潮紅,滿是尷尬神色。
唔,看來剛才真的沒有聽錯,確實是杯子被針戳穿瞬間的聲音。
看了看明顯因為杯子落在桌面的聲音回過神的縣令大人漲成豬肝色臉準備發飆,我眨巴著眼睛猶豫了。
要不要後退隱藏?要不要後退隱藏呢?怎麼有種發現了很了不得的事情的感覺?
“你好大的膽子,連朝廷命官的命令也敢阻攔,還不趕快放了本官一干屬下!”
跳腳的縣令大人,讓已經隱約明白自己被牽扯到另外事件裡的林家小姐,有些茫然的煩躁,隨後卻像是想起了什麼,看著臺上的那個傾城之姿,堅持,應該值得。
懶洋洋的變換著自己的姿態,元盛趴在桌子上,如同一個真正十幾歲的少年,慵懶的無賴,慢悠悠舉起一隻手,裡面有著什麼東西。
“這個可足夠你閉上你的臭嘴?你可知道,本宮剛才可是救了你一命呢。”
慵懶的少年如同貓一樣的讓人看著就覺得好無辜好柔弱,可那手上的東西,卻讓縣令大人瞬間汗毛倒立,冷汗狂飆,內心不住的大喊:完了!
似乎很不滿只是手上的東西讓對方癟了,元盛小公子很是不滿,一努嘴巴:“你還是先瞧瞧你桌面上的酒杯吧。”
很好心的一句話,可是費了些功力直接傳達到縣令大人開始崩潰的內心。
茫然的抬頭求證著,卻看不見一個人看向自己。拿起那酒杯,漫不經心的看著,卻嗤的輕響,手指頭被什麼東西給刺破了,看了看穿酒杯而過冒頭的針,又看了看手上冒著帶著些微變色的血跡,茫然的縣令大人瞬間呆愣住了,滿滿的不可置信不言語表。
元盛小公子可不管縣令大人這時候的林林總總,轉過頭看著蘇家少爺:“還要繼續麼?”
總感覺沒什麼可以繼續的事了,可週圍還有一大群人等著解釋呢,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到底誰輸誰贏,好像覺得什麼都不對勁了。
蘇家少爺慢條斯文的吃著元盛小公子面前白玉盤子裡的東西,聽著旁人的問話,一個挑眉:你覺得呢?
有種深深被打敗了感覺,元盛心裡恨得牙癢癢,這人就是不能慣,一慣就犯戒!
轉過頭卻是那氣勢一變,慵懶無賴少年人,展開那尊貴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