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在角落裡賣力攪拌的人,我唇角翻起一抹笑容。
跟我貧嘴,我陰慘你!
本來決定只做一款蛋糕的,我決定了,做兩三樣又如何,現在有個免費的人力攪拌器在旁,不用白不用!
一個時辰後,小心翼翼的把弄好果醬的蛋糕卷切成各種形狀,根據顏色擺成拼盤,做了好幾盤子的量,最後卻只取了一盤最好的。
大傻呆在一邊可憐兮兮的,左手捂著右手手臂,看我把剩下的胡亂堆在一起,有些不解:“那個這些都不要了?”
“對啊,精華所在,旁邊的當然該扔就扔!”
大傻用自由的左手拈起一點品嚐著,滿臉的不開心:“這都還好好的呢,怎麼就不要了?”
白了他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他真正心疼的是什麼,不就是自個兒勞作了半個時辰,還是高強度的,導致右手痠痛到沒有力氣才做出來的幾盤子東西,卻被我東拼西湊弄好一個盤子就不要了,這不是浪費他的勞動成果麼?
“是可以吃的,你想怎麼處理我都沒有意見,至於這些做法,剛才你可是一路看著我做完的,以後有時間自己摸索吧,我只知道死方法就這樣。”端著盤子準備出去,突然覺得好像東西有點少,對了雞肉!
“還有,炤下的雞你最好現在把它翻出來,輕輕的在泥殼上敲出裂紋來,放入火裡一盞茶的時間拿出來。”
交代完我端著一般的成果,到前面找掌櫃去了。
本來已經半下午,我還想著今天要是不再去梨樹那裡就要回家,不過又想起今天來回的跑了好幾趟,突然覺得,也許會去會好很多,至少誰要叫我,也得考慮到來回路程的時間。
富掌櫃從第一次跟我交易以後,倒是明白了些我的性格,我這人就是,心情好吧,就喜歡斤斤計較,心情不好吧,就喜歡爽快乾脆。本來雙方印象也不錯,富掌櫃存著幫助的心思,怎麼著也不會虧待我,當我交代完一些別的事情,提出離開的時候,富掌櫃當即拿出當天的營業額給我結賬。
一想著會去那破舊房子不怎麼穩當,便提出先不結,記著,待我哪天需要了再來拿。
連賬目都沒有計算,富掌櫃打趣的說:“你就不怕時間久了我私吞不承認?”
我有邪惡無奈:“相信你的人品你還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你說你會為了一點點小錢扔掉我一個大搖錢樹麼?不就成了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你這比喻不錯,不過,西瓜何物?難不成也是種糧食?”
……
無事一身輕鬆,踢踏著往小馬村走去,當出了城門時,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忘了個什麼事兒,跟店鋪有關的。
是什麼?難不成好吃菜還有什麼麻煩沒解決?啊呸,又不是我的,操啥幹閒心。
轉眼又想起那雞肉,對了,我說我來城裡是想把自家的雞給推銷出去賣掉的,怎麼把這事兒搞忘了呢?本意是想推銷到味美齋,那也是店鋪吧?剛才自己想的事兒,是這事兒麼?怎麼有種不確定的感覺?
算了,反正以我的腳程,來西鱔城也不是很麻煩的事,要是哪天到了必須的時刻,大不了跑一趟得了。
這邊回去的路上,我想著雞,而味美齋的廚房,大傻對著剝開葉子露出裡面金黃帶著微焦的雞,聞著那香氣止不住的吸口水,卻眉頭緊皺沉思不解。
富掌櫃一進廚房,就看見自己那好大廚,這會兒對著一隻顏色上好的雞,留著流著口水的瞅著饞,眉頭卻緊緊的皺著,一副糾結猶豫不定,看得富掌櫃膽戰心驚,因為入神,那口水順著嘴角留下來,正好滴落在雞肉旁邊。
“大傻你幹什麼!”一聲怒喝喚回大傻的思維,扭頭瞅見是富掌櫃,滿臉突然放光的是驚喜。
“掌櫃的你來了太好了,我不知道這雞肉怎麼處理,正猶豫要不要像上回那樣片成片再加一個蘸碟。”
聽到問話,富掌櫃才想起梨花臨走前告訴的話,登時有些鬱悶:走得那麼急做什麼,事兒都沒做完,怪不得不敢跟我要資費,感情是這裡留著一手。
他完全忘了梨花跟他說話時的理直氣壯,那是本後留一手該有的心虛麼?
當富掌櫃親自拿著餐盤端上二樓專用包廂的時候,蘇家少爺已經在裡面坐了很久。
“少東家你嚐嚐,我感覺這雞肉燒的味道和上回的有很大不同,而卻這回感覺才像那方子上寫的。”
蘇家少爺沒有理會富掌櫃一臉的諂媚,早就聞到了香氣,跟第一次自己吃的那個味道一模一樣,待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