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去準有事,可他偏不信邪。”
也許是我那一笑打破了沉默,大娘順從的和我聊了起來,談話的奇異內容,也吸引著瞬間衝散了我內心那一點點的陰霾,其實何必糾結?我的本意也不是在此。
不過我確定了一點,看來之前我的猜測是真的,馬大叔說什麼走田裡是近路,根本就是騙人,他是借用這個理由搪塞自己被打劫受傷的事,主要就是怕家人擔心。
說來也怪,馬大叔本分老實善良的一個人,竟然不能走出村子,說什麼只要一出去,總能遇見些壞事兒,雖然不至於要命,但總是大傷不斷小傷連綿。這次家人都有預料,就因為知道沒有生命危險,所以才能在家等待,不然早就找出去了。
洗洗簌簌,聽著隔壁的哎喲連天對話顛倒,沒察覺的時候,我已經洗好了。
在這期間,我很是活躍的自來熟起來,沒辦法,我沒法忍受和人一起時那種靜謐的氣氛,有人可能會覺得很不錯,可我覺得快要窒息一樣不舒服。
大娘姓林,她說我可以叫她林大娘。我打趣的反問她,為什麼不叫馬林大娘?嫁了人不是都跟著夫家姓麼?
仰著洗乾淨的小臉,看著林大娘,卻看見林大娘看我痴傻起來,嘴裡囈語著什麼,聽不清楚。我連問兩遍,才喚回她的神志,她臉色有些古怪,倒是更加的慈祥和藹,“你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滿是父母對孩子的縱容。
呃,這歧義有點深了。
穿戴好出來,林大娘牽著我來到桌子邊就坐在她身旁,嘴裡不住的唸叨著:“唉,怎麼這麼瘦啊,來看看,喜歡什麼就多吃點啊。”
我道謝拿起筷子剛要動,卻發現滿桌子的人都寂寥無聲,小孩子還隨著大人一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們。
呃怎麼了?是因為林大娘說的話他們感覺偏心不滿了?那馬大叔是怎麼回事?都一大把年紀不會還跟我一個孩子爭醋吃吧?
話說,他們眼中那些驚訝、見鬼什麼的,是對我的不滿?那馬大叔眼裡都含淚的激動又是怎麼著?會不會反應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