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即使有那麼一兩個人,都是相離著一段距離,而且,沒有人懷疑我不是這院子的人,連守門的都如此!
這難道真的是好運到了爆?
才離院門兩三米,我堪堪停住腳步側身讓過匆匆而來的人,卻在那人將走過去的腳步重新停回我面前時滿是疑惑。
難道是認識的人?不過我也不怕,我都出來了誰會想些別的什麼。
抬頭的那一刻,我深刻體會到了那句話,福禍相依!
才說著自己的好運,下一刻就被黴神擋在了身前。
別人也許不會東想西想些什麼,但這位,我拿不準,沒有的事情都能說得有鼻子有眼,那這次單槍人馬還晚上時刻卻手上沒燈,不想被說些什麼也難。
其實上回那所謂的單獨面談,雖然被我插科打諢的胡語推脫了,但我明白她想表達的意思,在我眼裡,光是那‘表小姐’三個字,本來就帶著不一樣的精彩光暈,想不有故事都難。
“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裡怎麼了?難道很奇怪?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眼,勸你最好收斂點,別以為沒人知道就肆無忌憚!”
有點莫名其妙,瞧瞧,我猜測得多準確?
“表小姐好,奴婢只是路過這裡,正準備回去。”
“騙誰呢回去?手上都沒個照路的燈火,不會是一下午都在這裡守著看這會兒沒戲了才準備回去吧?”
本著規矩我才回話,那人身邊的丫鬟就壓抑不住的嘲諷而來,一副誰不知道你背後意思的表情。
“我真的是路過而已,只是準備回去了。”
很認真很認真的看著丫鬟,幽深的眼睛定定的盯著她看,板著的小臉莫名的較真,理直氣壯卻平靜的訴說給表小姐聽。
我只是路過而已,別沒事拿我洗涮。
“哼!”也不知是不是被我較真的眼神給看毛了,丫鬟梭梭的摸到了表小姐的背後側面,表小姐一看這情況,頓時來了氣。
“少裝聾作啞,你難道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看你就是衝著這裡來的!”
什麼地方?這是什麼地方?
後知後覺的左右前後檢視,才恍然將夜幕下門頂端燈火暈光中堪堪認出,‘竹攬’?
一個叫竹攬的院子?可裡面沒有什麼竹子之類的植株,至少我一路走來可沒看見一根竹子,倒是藏身的那個大廂房的客廳裡,牆壁上倒是掛著兩幅潑墨竹圖。
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回答著表小姐的話:“表小姐,這裡是竹攬。”然後重新板著臉更加的認真道:“我只是路過,並不是從裡面出來,表小姐你多心了。”
“哼,明明就是你自己虛心了,我們都沒說什麼,你自個兒就說從裡面出來,不是心虛的自招還是什麼?再說,誰不知道方大少爺的院子就叫竹攬,你這是騙誰呢?”
心微微下沉,我說什麼事呢讓這兩主僕逮著我不放,原來根結在這裡。
心裡再怎麼活泛的心思,臉上還是一如既往死板認真。
有些猶豫的開口,“我不管你是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但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心思,什麼樣的人就做什麼樣的事,別老想著不是自己的東西。小娟我們走。”
目送主僕兩進了院門,才轉身融入到昏暗的夜晚中,摸索著回去的路徑。
竹攬???記得竹攬就在辛振堂旁邊,緊挨著桂苑,那夾巷裡另一邊的高牆該就是桂苑吧?
原來大少爺住在裡面,那廂房裡正火熱事情的主角之一該不會就是大少爺吧?
印象中方府三個公子就只有遠在上京為官的二少爺方世秦已經成親,據說大少爺雖然溫柔卻始終沒有屬意的人,所以至今單著。
房裡的人是誰?難道真的是俏惟?
有些慌亂的難受,很淡卻無法忽略。那溫柔高大的形象瞬間有些讓人難以忍受,要是一開始就不存在腦海裡,會不會就不會有這種厭惡的感覺,揮之不去?
原來都是一樣的,只要有錢有地位有點權勢,男的都有幾個通房小妾吧?即使還沒有成親,也並不妨礙人家的夜間活動。
唉,要求高了點吧,明知道古人最正常的便是這三妻四妾的模樣,為什麼真的遇見了和印象中相反的事情,明明預料的還是如此的牴觸?
再說了,只是被人家救過兩回,可不見得人家就有多重視你吧?想要當成朋友都是痴心妄想,怎麼可能讓別人因為自己的認識就以為人家和自己一樣,簡直妄想症發作!
恨恨的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