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沿路的花草,手無意識的摧殘著一切可見內的花葉,為自己的多想懊惱著,也為某種形象的變淡損壞深深的厭惡著自己。
別人是無法討厭的,能討厭的還只是自己。
自我厭惡深重中,迎面一個人左閃右移的擋著我的前路。
誰這麼不長眼,不知道我周身瀰漫著生人勿靠近的氣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