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
見窗戶還開著縫隙,真打算過去關上。
就在這時,聽到院子門口有兩個傭人正在聊天。
聲音倒是不大,不過因為這別院裡比較清靜,所以聽得格外清晰。
“那個柳姑娘,長得還真是漂亮!比起蘇小姐那會兒,好像也不差。”丫頭阿巧說。
“我倒是覺得,她比蘇小姐還要好看……你沒看到,府上那些男人,看到她眼睛都直了,連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少爺最近都留在這裡照顧蘇小姐,沒有機會見到她,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另一個丫頭碧瑩略感期待道。
“能有什麼樣的反應?少爺可跟他們不一樣,他整顆心都在蘇小姐身上,根本不看別的女人!我倒是覺得,那個柳小姐挺可疑的。”阿巧皺眉道。
“什麼啊,你該不會是因為看門的新旺最近在討好人家,所以心存嫉妒吧?”
“這怎麼可能?我又瞧不上新旺!”
“那你說說,她到底哪裡可疑了?”碧瑩問。
“多著呢,譬如說她自述不久前才死了父母,可是從來不見悲傷之色,在府上安頓下來以後,也沒有提過回去探望安葬。又譬如說,燕京這麼大一個地方,她早不暈,晚不暈,為何偏偏倒在咱們家門口?”阿巧正色道。
“你說的這些,哪裡算得上疑點?人都說大笑無聲,大悲無淚,柳小姐好不容易從悲傷過往中走出來,又怎會將癒合的傷口揭露展示給別人看?人傢俬底下,興許不知道哭了多少回,難道非要頂著苦瓜臉,才叫孝道?至於你說的後一件事,就更可笑了,人家是身著單衣被凍昏迷了,哪裡還能選地方?”碧瑩辯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