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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把池中天嚇了一跳,也把池中天的思緒從過去拉回到了現在。
池中天定了定神,然後仔細一看,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手中的劍,已經離開了自己的手臂,滑落到了地上。
池中天聽到掉落在地的劍發出的聲音,心中也不禁想著,這,也許是霜雪在呼喚自己吧。
其實,像池中天這樣,二十餘年的生活,除了練武就是看書,可以說是單純的很,然而,一個人如果太過於單純,那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人,至多,只能算是一個木頭人。
男歡女愛本來就是人之常情,只是過去的池中天並不瞭解其中究竟還包含著什麼。即使從書上看到一些愛情故事,也只是感嘆一聲,臆想一些,其實那都只是皮毛而已,有些事情,不去親身經歷,是絕對不能體會的。就像這次,如果傲霜雪沒有出事,可能池中天也不會有這種痛苦的感覺。有些時候,痛苦能讓人快些成熟,快些長大。
想成熟,就要遭受一些痛苦。
沒有痛苦,永遠不是真正的成熟。
也許真應了一句佛偈“世間萬事,本就沒有真正的圓滿。”
隨著一聲嘆息,池中天將劍撿了起來,放在一邊,然後平躺在床上,閉上了雙眼。紊亂的思緒實在是讓池中天無法忍受,倒不如早些睡熟,早些等到第二天。
當然,池中天還會想著,或許在夢中,能見到傲霜雪呢!
其實夜晚,本就是讓人睡覺的,只有當萬物靜籟,天地一片黑暗的時候,才和人閉上眼睛後的感覺是一致的。
黑暗沒有生機,但黑暗卻有寧靜!
然而,這一晚,煙雲堂卻並不寧靜。
三更時分還差一點就到到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從後院的圍牆處躍了出來。然後氣定神閒的整理了下衣衫,就向前飛馳而去。
肯定不是歹人,因為在燕京城乃至整個中原武林,還沒聽說哪個不長眼的敢到燕雲堂總壇裡撒野。而且也沒聽說誰到了煙雲堂總壇撒野之後,還能活著出來的。
但也肯定不是普通人,因為普通人沒這麼好的輕功。
這個人一路向西疾馳,出了城門後,突然衣襬一甩,然後幾個凌空虛踏步就朝前縱去,看起來,在城裡的時候,這個人還是隱藏了一些手段。
這一晚,沒有睡覺的還有一個人。
香爐山頂一座孤僻的小院裡一間木屋內。有個老者正在喝茶。
夜晚喝茶,很奇怪。單獨一個人坐著喝茶,也很奇怪。
但是更奇怪的是,明明是一個人在喝茶,卻放了兩個杯子,是在等人?還是說對面坐著個隱形人?
當然不會是隱形人,因為這是神話中才有的事情。
果然是在等人。
正在喝茶的老者,突然耳朵動了一動,然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異樣的微笑,之後給對面的空杯子裡倒了滿滿的一杯茶水。
水剛倒滿,院內就傳來了及其微弱的聲音。
但是對於老者而言,這“及其微弱”的聲音,已經足以讓他判斷出外面的情況了。
“進來吧”!
老者口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話音剛落,木屋的門就被推開了。門外站著一個身穿暗灰sè布衣,和老者年齡相仿的人,只不過看起來,比老者保養的要好,最起碼,面sè圓潤,不似老者,有些乾枯。
“你知道我要來?”門外的人問道。
“當然!”
門外人此時走進了屋內,反手將門關上,然後坐在了老者的對面說道:“你怎麼知道我要來?”
老者一邊喝了口茶一邊說道:“你我雖然不是朋友,但卻同是另一個人的朋友。”這句話說的沒頭沒尾,似乎很難明白其中的含義。
但是,身穿暗灰sè布衣的人明顯已經聽懂了。
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木承松和金馳。
金馳要來拜訪的,正是木承松。而木承松,也早就知道金馳肯定會來。
金馳接著說道:“今天我來,不想牽扯以往的恩怨,我是來。。。”
“我知道!”木承松打斷金馳的話。
金馳苦笑一聲,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然後放下杯子緩緩說道:“這是猴魁,燕京城裡能喝到這種茶的地方,已經沒有了。”
木承松道:“來者即是客,我木承松招待客人,一向是拿最好的東西出來款待。”
金馳嘆了口氣道:“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