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說了,我喜歡現在我們能以同一種立場來商量同一件事情。”
木承松將杯中茶一口飲盡,然後說道:“當然!”
金馳道:“池遠山的弟子在這裡出了事,我們必須想辦法把這件事情圓滿的解決,否則,你我可能都要被池遠山給記恨。我可不想後半輩子枕著刀過rì子。”
木承松道:“我也不想。”
金馳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池賢侄和傲丫頭早上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出了這麼大的事。”
木承松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已經和對方打過照面,目前知道的只有三點,第一,對方是外域人,第二,對方應該是一個龐大的組織,絕不是零星幾個人,第三,對方的目的應該是要掀翻中原武林的平靜。”
金馳目光一縮道:“怎麼如此複雜?”
木承松道:“池賢侄和傲丫頭都是初次行走江湖,就連你,恐怕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們吧!”
聽到這裡,金馳不由得點了點頭。
見金馳點頭,木承松又道:“那就是了,以今天出現的那個叫禹成漠的人的功夫來說,即使在我華夏武林,也屬頂尖之流了,他們如果不是有什麼大yīn謀,何必要找兩個無名小輩的麻煩?”
金馳聽後,並沒有答話,但是從眼神中看的出,似乎接受了木承松的這個觀點。
見金馳沒有答話,木承松又說道:“而且,他們還知道‘十劍歸冥’!”
“啊!這他們也知道,這怎麼可能!?”金馳似乎很吃驚!
木承松道:“你不用驚訝,我比你更吃驚,當時我聽到這四個字後著實把我嚇了一跳,但是又怕第對方有詐,所以我當時假裝不知道。而正是因為他們知道這個,所以我才覺得這事很麻煩,在你沒來的時候我還在想,這會不會是一個巨大yīn謀的開始,或者說是其中的一環。”
金馳道:“我聽賢侄說,他們的目的是要那把承影劍?”
木承松道:“所以我更加肯定了,他們的確知道‘十劍歸冥’的事情,當初我們幾個曾經定下誓言,有生之年絕不透露這個秘密,要讓這個秘密永沉地下,以保我華夏太平。但現在,這件事突然就被人說了出來,而且還是個外域人,這能是小問題嗎!”
金馳道:“你覺得這件事,是怎麼透露出去的?”
木承松道:“知道‘十劍歸冥’的,除了我們幾個,就只剩下那幾個人了,但是那幾個人當年都被我們給除掉了,如果說訊息是被透露出去的,那透露訊息的應該是我們幾個人中的一個!”
金馳道:“這不太可能吧!”
木承松道:“現在我們沒時間去討論這個事情,我也只是猜測,當下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先把傲丫頭救出來,而且承影劍也不能交出去。你覺得有什麼好辦法?”
金馳道:“目前來說,要先把這件事情先告訴池遠山,另外我也派出了弟子去打探情況了,等明天之後,看看有什麼線索,才好決定怎麼辦。”
這之後,二人又低聲細語的商討了半天。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木承松點點頭道:“先這麼辦吧,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地方,派個人來傳個話就好了。”
第三十五回…南掌遺孤
金馳苦笑一聲道:“你還是當年那個臭脾氣,我怎麼能讓人來傳話,如果真要找你,那自然是我親自來。”
木承松道:“這話就不用說了,沒什麼事你就走吧,我也要睡了。”
金馳搖了搖頭後,無奈的說道:“那我先走了,有事我會來找你。”說完,直接起身就離開了。
聽著門外金馳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木承松嘆了口氣後便燭火吹滅了,看樣子是要睡覺了。
要說今晚,真是怪。
一個時辰過後,另一個地方又有了動靜。
燕京城北,淨水壇。
禹成漠此時就在這裡,但是他也沒有睡覺,而是負著雙手站在院中,月光下的身影映在地上,更顯得他身體細長。
突然,禹成漠耳朵一動,然後微微一笑後就轉過了身來,在原本空蕩蕩的院落中,突然多了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蒙面人。
不過禹成漠好像早就知道有人要來一樣,並沒有吃驚,而是說道:“你來了。”
蒙面人答道:“嗯,事情準備的如何了。”聲音有些沙啞,但明顯是刻意掩飾的。
禹成漠一笑道:“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他們了。”
蒙面人答道:“你還是